而这一切根本就不难,特别是在他的身后,可是还站着,瓦剌人人只要有瓦剌人的帮助。
想要弄回太上皇,就算是喝水一样,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易。
成了,那么他在大明朝的天下之中,将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进入寝宫之中的王公大臣们有很多意动的人,他们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太上皇回来以后他们所得到的地位和财富。
—想到这些,很多人都已经坐不住了,有人立刻起身走到石亨旁边,默不作声。
这已经很能表明立场,倘若不是朱祁钰还活着,估计他们就喊出口号来。
看到他们的选择,越来越多的人起身朝着石亨走了过去。
在场唯一还能够坚定的也就只有杨浦和内阁的阁老们。
“咳咳咳,石亨,你这个小人,朕自诩对你不错,你为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朱祁钰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假装咳嗽,手捂着嘴巴又是一阵鲜血喷涌。
见状,那些坚定不移的大臣们,都非常的担忧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少说一点话,好好的恢复。
“哼,你还敢说你对我不错,倘若你真的对我不错的话,那么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的带兵。”
“反倒是要不断地削弱我的兵权,甚至是亲自领兵作战,连我们的作战方式都给否定掉,这就是你所说的待我不错?”
石亨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表情已经被愤怒所取代,时至今日,他终于可以不用在掩饰自己心中的怨恨,可以一五一十的把它发泄出来。
满朝文武的脸色都有些怪异,所有的人看向石亨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一样。
不过他们此时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现在石亨手中有兵权,倘若他真的要发生兵变的话。
谁也阻拦不了他,现在可不是得罪他的时候,否则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能够在大明朝混到现在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更没有人愿意得罪这个疯子。
“唉,自作孽不可活!”
忽然,一直冷眼旁观的胡太妃忽然间叹息了一声,带着浓烈的悲哀之色,所有的人目光忽然都看向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露出如此这般表情。
此时她不是应该已经被吓得四处发抖,并且害怕地哭泣,甚至是匍匐在她的孩子身上。
哀求着石亨不要杀他们母女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强者怜悯弱者一般,显得是那么的高贵,那么让人无法直视。
石亨的眉头紧皱,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向朱祁钰的时候,却见他已经坐了起来。
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哪里像一个病秧子,反倒是精神奕奕,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他。
“你没事?你没有中毒,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都在咳血,看着就活不成了么?”
石亨的心忽然间感觉到不妙,第一个感觉就是被人耍了,可是心中依旧自欺欺人地想成了这是朱祁钰的回光返照。
朱祁钰并没有开口,而是伸出两只血迹斑斑的手在空中拍了拍。
十几个人突兀的出现,一招就将石亨打倒在地,把他的兵器给夺了。
紧接着其他几个站在石亨同一立场上的大臣也都被擎住,捆绑起来。
那些大臣此时也明白了,陛下这哪里是生病了,哪里是病入膏肓了,这根本就是他的一条计策,目的就是把他们这些对他二心的人找出来。
他们赶紧跪在地上,朝着朱前玉磕头,脑袋在地上撞得砰砰直响。
“陛下臣等,这事猪油的心,被石亨给证骗了,还请陛下明察,还我们一个清白。”
“是啊,陛下,这件事情不能够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老朱家的天下着想,为了大明的天下着想。”
“陛下,我们是功臣之后,有功于头顶您不可以杀我们。”
整个养心殿一时之间闹哄哄的,所有的人都在声讨着石亨,有的人甚至把自己的祖辈都给搬出来。
为了一线生机,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朱祁钰根本就没有看他们,反正是看向石亨,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一脸带着的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和朱祁钰对视,更不敢为自己辩驳。
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更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要成功的事情,竟然突然间有了这么大的反转。
“想不通朕为什么不会中毒吗?呵,你真的以为你和孙太后之间的勾当,朕会不知道吗?”
“倘若不是朕放那个小太监出宫,你觉得他能出得了宫门吗?”
“这一切不过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罢了,包括你家的那个瓦剌人,一直都在朕的监视之下进行着,你们自以为天机无缝的计划。”
“真的以为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