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武当派众人,奉了门长徐良之命,打算够奔东京,共商大计。不曾想,沿途之上就遭遇于和派下的第三路人马。
且说邋遢道人司马真,千里独行琼天亮,这哥俩带着百十来人这第一日行走路过云露山,结果就在这山脚之下的大道当间,狭路相逢,遭遇了天山派主金角劈天陆元泰。
咱们说过呀,这个天山派的真正实力,多年来完全不逊于上三门,尤其目下这个当家人陆元泰那更是野心勃勃,所以他根本就没想着说找个地儿伏击武当派,而是就这么光明正大拦在道路当间。
武当众人众人到了近前一瞧,吆~果然,临下山之前就担心说这沿途之上要有个好歹,眼下一看,面前这伙人,一个个横眉立目,各拉家伙,但是看人家这个穿着打扮又绝非是劫道的土匪山大王。尤其对面那为首一人,看模样约莫五十来岁,黢黑一张脸堂,脑门子上顶着个肉瘤,身着一身灰布道袍,背后背剑,双手倒背,挺着胸仰着脸,两只三角眼微微眯缝着,就这么冲着武当众人上下打量。
司马道爷看罢了多时,咝,不认识,当时是满脸严肃,冲着陆元泰一抱拳:无量天尊,哈哈哈,贫道司马真,未知对面,是何方的高人,光天化日拦在官道之上,必有见教?
司马真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其实到了现在也看出来了,对面这帮人多半那就是下五门或者中八门,乃至于就是七层莲台派下的人手,今日拦在此处,看来不动动五把超,怕是不行啦。
但是司马真打心底里来说,并不怵头,武当派那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身后还有百十来号门户之中的高手。但是司马道爷当先这么一开口,包括琼天亮等所有的人都提高了十二分的戒备,眼神不错的盯着陆元泰。
陆元泰一听,人家发了话了,终于微微一撩眼皮:哈哈哈哈,司马真,好好好,老夫,人送绰号,金角劈天,陆元泰,是也。
咝~啊?陆元泰这一自报家门,顿时把个司马真和琼天亮给吓个不轻:这,啊~对对对,难怪此人这脑门子上顶着个大肉瘤,早听说过天山派有个金角劈天,今儿这还是头一回见着真人。咝,那么这陆元泰守在此处,为了个什么,难道一说,此人也投在了于和的门下,啊呀,这玩意还真就不好办了。
司马真和琼天亮,两个人,当时眼珠都瞪的老大,为什么,就因为他们知道,人家金角劈天这个能耐,虽说很少出头露面,但是江湖传言,起码来说,人家那够得着天榜高手的资格。那我们哥俩,这摞在一块,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再说陆元泰一瞧,自己这一报家门,对面这那俩人顿时是容颜更变,他更是止不住的得意:哈哈哈,我说,二位,凭着真人不说假话,陆某人今日侯在此处,没有旁的,乃是奉了和太公之命,特为前来截杀尔等。咝,不过呢,话说回来,我们天山派,这要讲说起来也是隶属玄门,你我两家那真就是一个祖师爷,故而老夫网开一面,只要你们乖乖放下兵刃,随我回在七层莲台,表示愿意听从和太公的差派,此后跟开封府三侠五义一刀两断,如此,或可保得你们武当一派的周全,那么倘若执迷不悟,司马真,今日恐怕就是你们武当户灭人亡之时。
陆元泰这几句话说的是轻描淡写,听那意思就好像武当派除了投降,趴地上管人叫爷爷,此外是再无出路。
哈哈哈哈,琼天亮穷道爷一听啊,这位道爷历来的好脾气,但是眼下被人家如此言语轻薄,他也压不住了:无量天尊,哎呀,陆老门长这个美意,我们武当的人愧领,愧领。咝不过嘛,咱们江湖中人,历来讲究一个以武会友,说那么多废话没用,要光凭嘴茬子糊弄人,咱爷们撂场子练把式,那就没意思了,是不是呢?
司马道爷一听啊,哎呀,我这个师弟太心急了,打,那肯定是要打,但是咱不妨先唠上几句,套一下对方的实底,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为此当时一抱拳:陆老门长,按辈分来说,您是老前辈,我们师兄弟那是个晚辈,您虽然吩咐下来,说是要我们倒反上三门,投奔和太公,但是此事是万万不能,没办法,咱就得伸伸手,近来我们师兄弟二人合练了一路粗浅的剑法,老门长若然不嫌弃的话,敢请在台前走上几趟。
司马真这个意思,单打独斗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为此就先把对方给捧起来,而后师兄弟俩人,以二对一,如此可能有五成胜算。
司马道爷正担心人家是不是会答应,没曾想陆元泰一听啊,当时连个崩儿都没打:哈哈哈,痛快,既然如此,陆某人不必多言,请吧。
司马真一听啊,当时觉得,啊呀,人家能答应的这么痛快,看来我师兄弟二人也就三成胜算,咝,怎么办呢,这么想着,当时冲着师弟琼天亮一使眼色,那意思啊,师弟,待会动起手来,务必要见机行事,一旦你我二人非是人家的对手,就由愚兄拖住陆元泰,你仗着你绝顶的轻身功夫,带着一众门下弟子就率先突围,万万不可徒逞匹夫之勇。
这师兄弟俩人多年来朝夕相对,耳鬓厮磨,彼此之间往往一个眼神就能知心达意,可琼天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