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席无双腰间各带一刀一剑,出离了东京城的南城门叫朱雀门,而后沿着官道是急忙忙够奔屠坟村瓦窑破。此刻他这心里还不住的琢磨呢,心说这事儿听着都新鲜,官府要挖人家的祖坟,他娘的来着,这个无道的朝廷。
席无双心里是愤愤不平,可他就没仔细静下心来好好思量一番,说这事儿为什么这么反常?
诶,咱们书不赘言,席无双心急脚快,约莫走了能有一个多时辰的功夫,终于就回在了屠坟村,那么瓦窑破在村子北面的一处坡地之上。
在屠坟村跟这瓦窑破之间,横着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河面之上搭着一座木桥,叫玉带桥。
且说席无双孤身一人,正然走到玉带桥的正当间,诶,他还纳闷,心说这不今儿个得迁坟吗,怎么也不见个人影呢?、
这时候抬眼往前边一瞧,就见对岸桥头也不知道什么,突然闪出一人,看模样像是个年轻人,浑身上下穿白挂素,咝,再一看呐,此人腰间好像还挎着一把单刀。
席无双不禁就是一愣,这旷野荒郊,哪儿来的这么个年轻人,看这样倒像是个练家子,可容等再往前走了几步,此时再一看啊,咝啊?席无双是大吃一惊,就见前方桥头不远这年轻人,此刻丁字步往那儿一站,脸上似笑非笑,就这么盯着自个儿。
这,这不白云瑞吗?席无双总算是认出来了,前几日还曾被这小达摩实实惠惠给贯了一掌,能忘得了吗?
席无双马上就知道,嗨,那他妈来的什么挖坟掘墓,看来啊,人家官府的人这是查到了自己的身世,以此为饵,这是钓我上钩呢。那么甭问,我这身后啊,想必早被那位白眉徐良给堵上了。
这么想着,席无双扭项回头一看,果然,自个刚路过的桥头,此刻站定一人,见此人是身量高大,水蛇腰,三道弯,脑袋往下耷拉着,活像个吊死鬼相似。席无双轻笑一声,呵,是徐良。
那么说桥的两头是徐良跟白云瑞吗,那您还用问吗,这老哥俩奉了房书安的差派,早都在这儿等了几个时辰了。原本俩人还担心,说这大头鬼这一计,究竟灵不灵验。
结果到了眼下一看,高!房书安那真叫一个高。愣是在皇上命定的十日期限之内,用房书安自个儿的话说,叫施展绝艺,诶使了这么个损招绝招,生生就把这位刀剑双杀给勾出来了。
那么此时,席无双并没有蒙着脸,是光明正大这么出来的,徐良他们也没见过此人的庐山真面目,这怎么认出来的?
那可太简单了,普天之下,这一刀一剑挎在腰间的,再无第二人呢,而且徐良他们跟席无双动过手,对方这身形步法,那看上一眼就跟刻脑子里似的,再忘不了。
因此,俩人方才这一看,啪,真是席无双来了。这哥俩既兴奋又紧张。当时俩人一打招呼,就决定在这座玉带桥上,前后不通,来围席无双。
且说席无双一看眼下这个形势,当时长长叹了口气,啊~~~~呵呵,有意思。说着席无双双臂一晃,沧凉凉就拔出了单锋剑跟双刃刀。
徐良跟云瑞这老哥俩也知道,席无双绝非等闲,但是到了此刻,火燎眉毛,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一看席无双亮出来家伙,当时各自一伸手,苍凉苍凉~~,仓凉,也各自拽出了兵刃。而后是冲着玉带桥当间的席无双,前后两路夹击,一步一步就逼近席无双。
席无双一瞧,他知道,这俩人那都是当世的后起之秀,人中龙凤,自己在这个桥梁之上以一敌二,败多胜少。这家伙当时俩眼叽里咕噜一转,啊噌,晃双臂,就想冲着这桥梁和桥面给来那么几下,席无双心说,只要我把这桥给砍断了,那咱们仨人就得一块掉下去。到了时候,谁死谁生,可就全凭天意了。
可徐良一看,乐了,厄尔,呵呵呵呵,我说老剑客,且慢动手。
席无双一愣:徐良,你有什么话说?
老剑客呀,我跟老兄弟都是开封府的办差官,既然能在这桥上等你,难道一说我们就不知道你会砍断木桥吗,嗯?老剑客,实不相瞒,眼下您有伤在身,所以在您砍断木桥之前,我们俩人就能取了你的项上人头。更何况,这座桥你就算拦腰给砍断了,他也塌不了,只能是您一个人掉下去。我说老剑客,你听清楚没?
席无双闻听,咝,嘿呀,这俩小鬼,还真是难缠。也罢,嗯,徐良,白云瑞,你们二人想干什么?
呵呵呵呵,老剑客,你这叫明知故问啊,呃自然是拿你归案。不过老前辈,我山西人话说一句,只要您乖乖跟我们合作,到案打官司,我白眼眉一定好好伺候您,就算您到时候押赴刑场,掉了脑袋,我也一定让您走的痛痛快快,绝不让您零受罪,您看如何?
徐良这就真叫够意思,对于这种绿林老前辈,徐良向来是十分敬仰,因此虽然面对强敌,但是无论如何,先把这话呀是说到前头。
可席无双刀剑在手,那也是闯荡江湖多少年了,哪能说被徐良三言两语就给降服了呢,因此他是一咬牙,紧握刀剑,当时丹田一角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