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别抖了，拍摄出来的画面完全是花的。”长发遮挡下的迷你耳机内，传来和方才录音中同样的男性声线，“完了，最期待最珍贵的画面没有拍到，我命太苦了。”
同时间，病房里，付延礼抱着笔记本一脸面如死灰，他右手手背一团乌青肿的吓人。
目光还紧随着本就不怎么清晰的屏幕，渴望能从女人的眼中看到什么，眉间的褶皱极深。
“这什么鬼设备啊，小刘你坑我啊，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放大都看不清，他直想砸键盘，但想到砸了连高糊都没得看，忍住了。
“怎么，设备是我找的，你要来跟我打一架？”程储推门从外面进来了，说到这个女人他就气，偏偏面前的人还像被点了穴，就维持着原样不动。
多说了几句还得不到回应，程储脸都黑了，凑过来看了一眼，画面里时璨在给那只小比熊上课。
在锻炼上厕所呢，拿着零食把小狗往笼子里引，还不如他百度随便查到的视频专业，“就这？”
浓郁的嘲讽和看不起满得都要溢出来了，“真不知道你怎么看上这种女人……”
“滚。”手撑着下巴，声音闷闷的。
程储话到嘴边又憋住了，最终送他四字真言：“犯贱！”
“活该！”
时璨的教学视频相当漫长与无聊，付延礼想，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脸和声音，最开始十分钟他就能与周公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