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余念晚看着卡纸上的红颜料，已经浸透，显然是无法抹去，她回视李薇薇，敏锐的看到了她眼睛深处的得意，面容浮出一丝冷凝。
李薇薇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把画纸毁了，让自己失去比赛资格，这样她不仅丢尽了颜面，声名一落千丈，跟x集团合作的事情更是化成泡沫。
余念晚冷笑道：“不小心？”
说话间，她打量了一番李薇薇，语气轻柔道：“那是不是我也可以不小心一次呢？”
李薇薇脸色一僵，而后一双眼睛突然落下泪珠来，似是愧疚，又似是恳求，哽咽道：“林首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真的对不起真的……”
眼泪流满了精致的脸庞，梨花带雨，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让人心中不忍责怪。
围观的人纷纷的帮着李薇薇说话。
“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真是毫无气度！”
“是啊，李小姐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李薇薇听着周围的话，心里得意至极，面上却哭的更加让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