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渊再次出声问道。
石泽月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他一点都没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回答:“六年。”
傅止渊点点头,一个和他能在一起六年的女人,那肯定是不简单的,这其中一定有很多故事,可是他从石泽月嘴里听到的只有无限诋毁和谩骂,而且明显是为了“黑”而“黑”,太难让人相信了。
当天晚上,傅止渊又做了个梦,她梦见那个女人对他笑了,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玩耍的身影,只不过他还是看不清他们的外貌,但是醒来后,他的心里甜甜的。
他很确定,他要找的就是梦里那个女人。
“我们什么时候回国?”第二天,傅止渊又催促道,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
石泽月挤出一抹笑容,“别着急嘛,我毕竟是医院的骨干大夫,这边一时离不开我,我还需要几天的事情把手头上的病人安排交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