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不会少,最重要的是,顾晚对他信任一定会瓦解。
如果不查,他的心里总是扎着一根荆棘,让他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实在是戳心得很。
回家的途中,傅止渊第一次希望这条路远一点、再远一点,他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没办法像往常一样。
在院子里坐了半晌,傅止渊都没有感觉到风吹过的冷意。
顾晚看了看时间,实在忍不住下了楼,“张妈,这都七点了,怎么傅先生还没回来?”
张妈为难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夫人,先生他坐在院子里好半天了,但就是不进来,我也不清楚。”
顾晚一下子觉得心慌起来,套了个外套,连鞋子都没有换,就直接跑了出去。
几乎全黑的夜里,只有一尊宛如雕塑的人影,一动不动,但他所在的地方却似乎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还要低。
顾晚原本狂奔的脚步被傅止渊身上阴冷的气息给逼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