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一手拎着一个孩子,恶毒的问,“太一,你知道你的孽种是怎么死的么?”
稚子无辜,他却一次次以孩子为质,这如何能容?
太一淡定如斯,“不知道,因为他们不会死,至少目前是绝不会死在你手中。”
烛九阴大笑,“哈哈……女娲与伏羲的孽种,尚且会陨落,更何况是与你的孽种。”
太一居然丝毫都不担心,“是吗?那你试试看吧。”
烛九阴狐疑的看向手中的孩子,并未出手,但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原因是他手中的小予承,对他发起了攻击,他猝不及防挨了一击,整个人倒飞出去。
太一笑了起来,“试过了,感觉如何?”
“你……”烛九阴大惊失色,“怎么会是你这贱人?”
没错,他手里的小予承,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予承,而是我变成了他的模样。
因此太一遇袭后发生的一切,我都能看在眼里,只不过我不能做出反应。
而此前太一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激怒烛九阴,好让他对两个孩子下手。
一旦孩子到了烛九阴的手里,他自然不会设防,这便是给了我一个好机会。
虽然我的一击
不足以让烛九阴致命,但伤害绝对不低,对于我们生擒他有益无害。
既然小予承是我所变化而来,那小予诺自然也不可能真是他自己,我不会拿孩子冒险。
烛九阴被我攻击时只是放开了我,而没有放开小予诺,他接着就如我一般发起攻击。
其实确切的说,应该是偷袭。
在对付烛九阴这件事上,我不觉得偷袭有什么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予诺的声音变了,不再稚嫩,变成了帝俊那清亮的青年音,“不只有大嫂哦。”
他在我离开女娲神宫之前,便从传送阵过来会合了,然后一起追着太一而去。
虽然烛九阴的人一直跟着太一,但太一期间曾下去过,在地面休息了一晚。
这是故意给我和帝俊机会,化作孩子的模样,将孩子换过来,交给腾蛇和白泽。
烛九阴还没从我的攻击中反应过来,又挨了帝俊一击,再次发出惨叫,“啊——”
所以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能只是在演戏,故意演给烛九阴看,好引他入今日之局。
帝俊一击得逞后,乘胜追击烛九阴,“嘿嘿……连你都想不到吧,我压根没在鸣州。”
向来
都是烛九阴算计别人,又何曾被人如此算计,气的他大叫,“你们竟不是那两个孽种。”
孽种,贱人,这就是他对我和我孩子的称呼。
即便是已经听过很多次,但每次听到,我还是会来气。
我故意嘲讽他,“你不是最喜欢玩阴谋诡计么?那不防评论一下,我们这连环计如何?”
烛九阴大概是被打蒙了,居然没有反应过来,闻言依旧不在正常的状态,“连环计?”
我就喜欢捅他一刀后,还在伤口撒盐,“对,所以你觉得这计划的源头在何处呢?”
“管你们是在何处,上次你们四个人都未能擒住我,今日仅凭三个又能奈我何?”
烛九阴目前看到的只有我和帝俊,太一,便以为我们只有三个人,可事实又岂会如此?
我提醒他,“烛九阴,刑天好歹也是能与轩辕黄帝一争高下的人,你真的要如此轻敌么?”
刑天虽然不是什么九州之主,可他曾经被誉为战神,他的战斗力由此便可见一斑。
再者说,他既然都自愿保护太一,我又怎能委屈了他?该为他争的脸面我一定要争。
结果烛九阴却道:“你错了,本尊不曾放在眼里的并
非刑天,而是太一这个废物。”
我:“……”
这是给太一自取其辱了?
我的错,给了烛九阴机会捅他刀子。
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谁告诉你只有我们三个的?今天的人可要超乎你的想象。”
我们不惜以一年的时间来布局,甚至利用了昊天,如今他成功入局,又岂能错过好时机?
烛九阴怒问,“还有谁?”
我才不会直接告诉他,“你猜?”
烛九阴不上当,“少跟本尊玩文字游戏。”
我非要气他,“急了呀?人都还没出现呢,急什么?”
烛九阴一声令下,“众将士听令,无论这女人说什么,你们莫听莫信,更莫要回应。”
他在我嘴上吃过太多亏,算是自己淋过雨,于是便要为自己的旧部撑起一把伞么?
可我怎会放过他,“这是怕我这个嘴强王者?没关系,这次我不打嘴仗,我是来真的!”
我以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