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生子，我从小就知道，我妈是小三，被原配推河里给淹死了，我爸不管。俞泽恩很讨厌我，他总是能想到很多折磨人的法子。”
他说着，原本清俊的面容变化。
“他们挖了我的眼睛，喂给了狗。”
他原本清亮如星辰的眼睛就只剩下了黑黢黢的眼眶，好在没有流血。
“他们削掉了我的鼻子，原因是它很高。”
他原本高挺的鼻子划过一道鲜明的刀痕，神经和血管都裸露出。
“他们掏空了我的身体，心脏，脾肺……他们各自带了一样回家做战利品。”
他的肚子空荡荡。
俞长生态度平静地评价说：“这是一所恶魔高中。”
宋然听完，觉得他们蛮惨。
“然后呢？”
俞长生想到然后，恍惚了一下：“然后……他们被曝光了，那群富n代，现在在赎罪……”
“这里拘着他们的灵魂，他们沦为了我们的狗……”
原来这些npc都是曾经的霸凌者啊，怪不得很怕俞长生。
天台上吹过一阵阴冷的风，宋然裹紧了小被子，她问：“所以你们……都是曾经真实存在的？”
俞长生以为是自己的样子吓到了宋然，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他说：“是，我们存在过。”
宋然继续问：“那这里也是真实的？”
他摇头：“不。”
宋然皱眉：“不是吗？”
他说：“我不知道，当我有清晰的意识的时候，我就回到了这里，有人告诉我，不久之后，会有一群人来到这里。”
俞长生漂亮的眸子看向了宋然。
宋然的手指点了点围墙，思考说：“那个人还说了什么？”
俞长生道：“他让我们伪装成正常的学生，要演戏，还要杀了你们。”
宋然笑了一下，看向他：“那你怎么不杀我，你还说要保护我。”
俞长生怔了一下，神情也有些迷茫：“……我不知道，我、不想杀你。”
就好像如果杀死宋然，就是在杀死曾经勇敢反抗的自己。
这很残忍。
宋然默了默，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俞长生盯着她，好久没说话。
宋然还以为他不知道，谁料他突然说：“我知道。”
他很坚定，一字一句地强调：“他长得和你……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