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火器冲出来,我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呢?”
小雨嘿嘿的讪笑了一下:“也不是不吭声,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发挥吗……再说后来,我不是也帮你找到阵眼了吗,你说是不?嘿嘿……”
鼠类天生胆小,也是无法更改。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刻着符文的小铃铛,递给金老板道:“一会儿我自己上去,你锁好车门,看着你老婆的身体就行。你等我电话,我让你摇铃铛你就摇,让你停你就停,知道吗?”
“好,放心吧沈大师。”他把铃铛握在手里。
我看着他一脸期异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就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擦了两下递给他:“之前那张符纸没用了,这个你也带着,有了它,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好,好!”
金老板赶紧虔诚的接过去,小心的放在衬衫口袋,贴着心脏的位置里,腰杆一直,仿佛回到了玉佩没碎时候的桀骜模样。
他进去车里,我一转身,也往烂尾楼里面走。
走出几步,小雨突然问我:“清棠,你给他那个粉色卡通钥匙链,不是昨天逛街时候发传单赠送的吗,那有什么用?”
我笑了一下:“是没什么用,但是壮胆啊。”
这次出来,我带的朱砂符纸不多,在别墅里已经用了不少。他手里拿着摄魂铃,一般的脏东西不敢靠
近,没必要再给他一张符纸。
随便给他个东西,够他壮胆就行。
我掏出老年机看了一眼,还有两格电,信号也非常满。
打开手电筒功能,借着光亮,我大步的朝楼里走去。
常年的空旷,使楼里生出一种潮湿的铁锈味道,我摸出最后一只口罩带上,仔细回忆了一下,往东南方向走。
一层,两层,三层。
上到第七层的时候,我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了一丝怪异的波动,再往上走,就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就好像,我从陆地,一下子被拖进水里,来不及喘息,肺泡里空气殆尽,马上就会窒息。
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遇见过。
想了想,我不再往上走,慢慢的退下一层。
“鬼仙,借我感知。”
我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站好,放空自己,再次默念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前似乎有了光亮,视线穿过残旧的楼板,我看到了上一层的情况。
奇怪的是,上一层,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又继续往上看。
八楼,九楼,十楼……
一直看到顶楼,除了金太太的天魂,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
那种压迫感,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难道又是有高人,布了什么奇怪的阵法,我又一次闯进了阵中?
“小雨?”我试着叫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口袋里传出很小的一声“嗯。”但是紧接着,她的声音变的极其惊恐,哑着嗓子,几乎是颤抖着的说了一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