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票丢给她,“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清语……画展?!今晚的?”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久违的兴奋与期待。
这种情绪让他心中一动,眉头缓缓舒展。
这才是他熟悉的她,曾经每个月回家一次,她的脸上总会有这样的神采。
只是近来纷扰不断,他疲于应付,忽略了太多。
“薄斯年,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去的!”
桑瑜的言语间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那紧攥着票根的双手,仿佛再也不愿将视线从这小小的纸片上挪开。
数日未见,再见她这般神情,竟是为了另一个人或事,心中不免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不悦。
“不过是他人赠送,我不喜欢,扔了又觉得可惜,就给你了。”
“原来如此。”
桑瑜似乎并未在意这背后的小插曲,脸上依旧洋溢着单纯的喜悦。
随即,薄斯年轻轻摇下了车窗,淡淡吐出二字:“徐峰。”
司机徐峰心领神会,迅速登上驾驶座,发动了车辆。
引擎轰鸣,预示着一场未知旅程的开启。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桑瑜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好奇。
薄斯年的面容恢复到往常的冷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只留下一句:“在前往画展之前,我建议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把你那头发恢复原状。”
桑瑜闻言,不由撅起小嘴,几分不服气地说:“我的头发有什么问题?奶奶昨天还特意询问我在哪家沙龙做的,说非常喜欢那个造型呢。”
薄斯年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语带讽刺:“老人家也被你的胡闹给带偏了。”
面对这样的评价,桑瑜竟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反击:“你这张嘴若是不用,捐出去算了。”
而前排的徐峰听到这话,心中暗暗为夫人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