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用梳子将她两侧的头发捋起来,用橡皮筋将她的头发盘到脑后,扎了一半,披了一半。
这样的发型,不仅能完美展现她披散在肩后的波浪长卷,也能将她两侧会遮挡耳朵的头发、刘海,尽数盘扎。
比起双麻花辫,这样的发型显得时髦又温柔。
老板娘都被秦文琮的扎发手艺和选衣服的眼光给惊艳到了。
老板娘连连夸赞:“姑娘,你这男朋友可真不错啊。这年头,会给女孩选衣服,还会给女孩扎头发的对象不多见了!”
沈子菱照了照镜子,非常满意。
她对着老板娘笑着说:“老板娘,他不是我男朋友。”
沈子菱这一句解释,让秦文琮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然而他浑身冷气还没溢出来,听见沈子菱又说:“不过,待会他就是我丈夫了!”
老板娘听得云里雾里:“啊?”
等她回过神来,沈子菱和秦文琮已经走出了店面,骑车远去。
到了民政局,沈子菱看着一对儿牵手走进去的情侣,有点紧张。
她看向秦文琮,居然发现男人比她还要紧张,眉头紧锁,额间都浸出了细密的汗。男人走到门口,突然顿住了。
沈子菱也跟着一脸紧张,以为他是要反悔了:“琮哥,你怎么了?”
秦文琮一脸抱歉看着她:“对不起。”
沈子菱心跟着猛地一沉,内心咆哮:
她不要听对不起!她要领证!这都临门一脚了,这要是黄了,她不甘心!
秦文琮解释说:“我忘记领证之前要回单位打个报告,要得到领导批准。我们的领证流程和普通人不同。”
沈子菱肉眼可见的蔫儿了。
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感觉自己被耍了。
不过她心里想的不能说出口,否则就太伤感情了。既然是有目的的结婚,那她就不能任性。
有些话,该憋着,还是得憋着,不能让早死的大佬对婚姻的体验感不好。
毕竟,他也没几年可活了,她多让着他点儿,继承遗产的时候,她才不会那么的心虚。
想到这里,沈子菱反过来安慰他:“没事儿,既然咱俩都有这个想法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我多等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可以的,等你休假结束,回单位打报告。我呢最近就负责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添置的东西,咱们结婚用。”
秦文琮却道:“不用等那么久。”
沈子菱疑惑:“啊?”
秦文琮解释:“现在,你跟我去一趟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