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态度很可疑,但任凭我怎么问冬白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说下次继续约会就说。这一看就是糊弄人,到时候绝对瞎编或者干脆耍赖不讲。
当这种冤大头我可不干,爱说不说,之后我去问小七!
于是我不再追问,将摩卡喝完,叫来服务生把草莓慕斯打包。冬白很有意见:“我都还没吃呢!”
“想吃自己买去,这我付的账。”
我拎着打包盒出了店门,往公交车站走的路上我琢磨刚才听到的信息。如此说来,这个混沌虽然已经是后代威力减弱,但仍有着很厉害的……呃,那叫繁殖力还是感染力?
总之它很危险,而冬白将魇寨后续收拾妥当。至少他是这么说的,也许之后应该再去魇寨一趟,查证一下。而且元珍姐弟俩真挺惨,我也希望他们最起码余后的日子能好好过。
只是他俩似乎不知道混沌之事,全无概念。看来当初那个族长并未将实情告知大家,恐怕是担心族中慌乱局面难以控制。
那么,如此至关重要的宝贝,百乐蛇族会轻易遗失吗?
忽然间,有人从后面拍了下我的肩,下意识地我就掏符拍了过去。
“你反应还挺快,不过是我啦。”冬白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我嫌弃地拍拍手:“不
知道人有三把火吗?不要随便拍肩膀。”
“放心,你命盘全阴,别人是三把火,你是三点阴莲开,不怕拍的。”
“滚滚滚!”
我对冬白完全没有好脾气,顺便我想起来自己上学时周末假日外出晚归,自己独自一人时就总是遇上倒霉事,虽然没见鬼却屡屡不顺。只有跟别人一起走才能避免。
合着我是缺火!
越想越气,我看冬白更不顺眼,更不想理他。刚往前走出去几米远,就听见身后传来冬白拖长腔的声音:“你不想知道魇寨的宝贝是怎么无的了吗?”
我很想霸气地说不,可转念一想不问白不问,他不是说我可以问仨问题吗?我转身看向他:“说来听听。”
冬白左右张望,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我不想说了!”然后极为嚣张地大摇大摆走了。
我真想拿抡起打包盒打,但又心疼草莓慕斯。
冬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回到家中,只觉得今天除了获得了点魇寨的过往之外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一进前院我就看见一株茂盛的大枫树突兀地立在花丛中,我现在看见这姿态,这花色,闭着眼都能猜出来是谁。
“花信风,你杵这干嘛?不会是幻觉还没散吧?”我打趣道:“白姐姐
他们幻觉可是都好了,你不会到现在还赖啦吧唧?”
“我这就是舒展舒展筋骨,也吸收一下天地间的精华。”大枫树抖动了下伸展向四周的枝丫:“不过现在天地气息稀薄啊,也吸不到啥。”
我走到院内的石桌前,将打包盒放下:“草莓慕斯,吃不吃?”
枫树白光闪烁,变回人身走过来,花信风故意怪腔怪调道:“这是单给我一个的?还是其他哥哥弟弟都有?”
我噗一下就笑了:“学什么林姑娘说话,你一个大男人,要吃就吃,不吃我拿……”话还没说完,花信风就一把按住打包盒:“我吃,刚好有点肚子饿,阿黄的手艺太好了,但偶尔想吃点垃圾食品。”
得,这咖啡店的精品慕斯在他嘴里都成了垃圾食品了。不过阿黄做的糕点确实更棒。
我在石桌旁一坐,想了想问道:“你说冬白是个什么?”
“不是说他是个猫妖吗?”
“我觉得他不像,或者说不是普通猫妖。”我将今天获知的魇寨信息复述一遍。
花信风咬了口慕斯,琢磨了下开口:“他肯定不普通,能杀混沌还把残局处理了,怎么可能普通?我猜他肯定还有不少同伙,并且不是一般的同伙。”
“啥意思?”
“就是我觉得他有铁
杆部下,不然依照魇寨当时的情况只凭一个人处理净化,没有一个月肯定不行。而且这事不能交给游兵散勇,他们不会懂也靠不住。”
我听出来花信风话中意思,有点兴奋:“你是想说他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小七调查过他,但是没有提过他还有同伴。”
“至少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独来独往的杀手,至于小七,也许是她功力不够没查到,也许是她有顾虑有所隐瞒。”
我泄气了:“查来查去到处都是一团迷雾,也许可能大概差不离,就是没有一个准确的。心烦了不管了!”
花信风此时已经吃完草莓慕斯,揉搓着下巴说:“你要是有部下就不用这么心烦,交给他们打探就好了。”
“我知道,这不是想养兵马但又不能操之过急嘛。”
“我可以帮你,我有朋友专门帮人招兵马训兵马。”花信风晃了晃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