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被剜掉眼睛的黑框里淌着血水,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
我惊叫一声,抡起手里的棍子砸过去。
镜面内刹那间浮现出无数人脸,挤挤挨挨,血泪流淌,张嘴无
声呐喊。
梳妆台的抽屉自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来一只残缺断指的手抓着抽屉沿,似乎随时都要钻出来。
我往后退了退,心里万分紧张,这不会是贞子的妹妹,抽屉子吧?没事就从抽屉里钻出来吓唬人。
幸好我也算是有经验了,摸到以前没用上的柳叶红豆包,一扯开往梳妆台上撒去。
噼里啪啦一阵响,镜面恢复如初,抽屉子也消失不见。
我保持着警惕,怕偷袭。
阿黄也戒备着,一时间这小庙里静得只有我们主仆的呼吸声。
梳妆台没有动静,其他地方也没有异常。
我慢慢松下劲来,喃喃道:“刚才是怎么回事?这庙里不是应该很太平吗?”
“姑奶奶,我见识短,说不太好。但这梳妆台好像是困魂用的,如果真的是,那这薛家营的护仙可是个大坏蛋!”
“先把它照下来,带回去给灵泽看,他应该知道。”
“姑奶奶,你用这个,用它拍这些更合适。”阿黄从我的随身包里拖出来一样东西。
我仔细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个纸糊手机!还是现在市面上华为最新款!
赵树军这店还挺赶时髦!
我没多感慨,拿过来赶紧一通照,边边角角一点都没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