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上伤痛欲盛,哽咽的告诉她,文舒不见了,并且已经失踪六天了。
乍闻此噩耗,储小娘子顿时失了声,缓了好半刻,方听得她再次开口:“伯父可报官了?”
“报了。”
“那官府怎么说?”
“没线索。”此时的文老爹不仅头发白了大半,人也瘦的脱了相,看上去极为惟悴。
“怎么会没线索,定是官府不尽心,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凭白不见了。”储小娘子急得跺脚,旋即问:“那威远侯府的陆大姑娘,伯父可曾找过?”
文老爹摇头,心说我找她做什么,但脑子忽的一转,却想到,对啊,那边还不曾问过,说不定阿宁失踪前去见了她呢。
当下忙道:“我这就去问问。”
“我和您一起去。”
储小娘子担心文舒,再加上她沧州首富的家庭背景,以她的名义递上拜贴,肯定比文老爹要容易进去的多。
而且她和陆大姑娘同是女子,见面也方便些。
虽然她很看不惯,陆大那副柔柔弱弱,病怏怏的样子。但如今为了文舒,就低一回头吧。
果然她的拜帖一递出去,门房不敢怠慢,忙进去请示。
陆星晚听说沧州的储四姑娘找她,一脸茫然。
她一来惊讶储四怎么进京了,二来惊讶储四怎么会来找她,她们不是向来不对付么,今日这是吹的什么风。
犹豫片刻后,她终还是打算见一见,吩咐身边的丫头:“让储四姑娘进来,迎去花厅奉茶,我稍后就去。”
“是。”
片刻后,花厅里二人一碰面,储红急得连寒暄都顾不得,上来就问:“陆大我问你,六七天前,文舒可来找过你。”
文小娘子,没有啊!
陆星晚茫然的摇头,但见她一脸急色,又忍不住好奇问怎么回事,储红怎么寻人寻到她这里来了。
储红存着想让她哥哥帮忙的意思,当下便将她知道的说了。
陆姑娘听了也是一怔,旋即连声道:“怎么会会样,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
“你别光顾着叹息啊,我家在京城没什么人脉,你身为侯府千金,兄长又是掌管刑案的大理寺少卿,这事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
“我我这就让人去找兄长。”陆星晚一口应承下来。
虽然可能会打扰兄长办公,但文小娘子救下袓母,这恩她一直记得,如今她出了事,她自当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