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燃灯道人闻言,面色一沉,怒道:
“赵公明,你休要血口喷人!我阐教弟子何时挑衅过你们截教?分明是你们截教弟子飞扬跋扈,欺压我阐教门人,我等才不得已出手。”
赵公明冷笑更甚,道:
“燃灯,你何必如此狡辩?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你阐教弟子若真无过错,贫道怎会无故找你们麻烦?此前之事,若非阐教之人挑头,我截教弟子怎会与你阐教之人为敌?”
燃灯道人怒不可遏,道:
“赵公明,你休要逼人太甚!我燃灯虽非无敌于洪荒,但也绝非怕事之人。你截教若真有理,何不与我阐教堂堂正正一战,何必如此纠缠不休?”
赵公明闻言,哈哈大笑,不屑道:
“燃灯,你此言差矣。贫道并非纠缠不休,而是你阐教弟子屡次挑衅,贫道才不得已出手。”
“再者,你好歹也是准圣初期之境的大能,也在紫霄宫听道过,与吾师尊上清圣人也是同时期的修道之辈,怎会打不过吾一个大罗金仙之境的修士呐?”
“即便是打不过,也不应该逃跑吧,这实属有些说不过去了。”
燃灯道人闻言,面色瞬间铁青,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怒道:
“赵公明,你休要狂妄!你以为凭借你大罗金仙之境的实力,就能稳胜贫道吗?今日,贫道必定与你一战,不死不休!”
言罢,燃灯掉头一转,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他低沉的咒语声,一道璀璨的光芒从他手中绽放而出,直冲云霄。
那光芒中,隐约可见一盏古朴的宫灯缓缓浮现,正是燃灯道人的伴生灵宝灵柩宫灯。
宫灯一出,整个天地仿佛都为之一黯,那灯芯之中,似有无尽的火焰在燃烧,释放出恐怖的热力与威压。
燃灯道人怒喝一声,将灵柩宫灯祭出,那宫灯化作一道流光,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着赵公明袭来。
赵公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手持铁鞭,身形一震,一股磅礴的气势从他体内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