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闻言,面色如常,继续说道:
“道友请听贫道一言。如今大商与西岐交战,阐教十二金仙插手其中,局势对大商极为不利。”
“贫道深知道友在瘟疫法术上的造诣无人能及,若能助大商一臂之力,贫道自会向大王言明,为道友请功。”
吕岳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着申公豹的话语。
当他听到“阐教插手其中”之时,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精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要知道,吕岳可是截教弟子,而截教与阐教之间的隔阂可是很深的,这种恩怨纠葛源远流长。
尤其是在时值量劫期间,两教之间的对立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吕岳心中暗自思量,若申公豹所言属实,自己也不是不能出山。就冲对敌的是阐教之人,自己也甘愿相助大商。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申公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既然要收拾阐教之人,道友且详细说说,究竟是何情况?吾要听听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再做定夺。”
申公豹闻言,心中一喜,便知吕岳已有所松动。
于是,他便绘声绘色地将阐教如何相助姬昌伐商一事,详细地讲述给了吕岳听。
其中虽不乏夸大其词之处,但大致过程却是无误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阐教的不满与愤慨,仿佛在试图激起吕岳对阐教的仇恨。
吕岳听了申公豹的话,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冷哼一声,吐槽道:“阐教之人,果然是厚颜无耻之徒。”
“为了一己之私,竟然鼓动造反,意图借助王朝更替来满足自己的私利。如此行径,还好意思称自己是正道之人。”
说到这里,吕岳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他顿了一顿,望着对面的申公豹,继续说道:
“道友放心,吾吕岳愿出山相助大商。吾要让他们知道,截教弟子岂是好惹的?”
申公豹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拱手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
“多谢道友相助!贫道代表大王感谢道友的义举。”
“道友放心,贫道自会向大王言明,届时,一定封一官职给予道友。”
“到时候,借助大商的国运,道友的修为还能更上一层楼。此乃一举两得之事,道友何乐而不为呢?”
吕岳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地说道:“贫道虽然不在大商任职,但也知道,我截教不少弟子都在大商任职,尤其是大商的国师、太师,他们二人可都是金灵师姐的亲传弟子。”
“贫道此举,也相当于帮助截教门人。至于是否在大商任职,这个不着急,还是等解决了汜水关的危机之后,再谈此事。”
“道友所言有理。不知道友准备何时随贫道下山,前往汜水关呐?”申公豹应道。
吕岳闻言,沉思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待贫道准备一下,就随道友下山。”
言罢,他便将自己门下的弟子周信、李奇、朱天麟、杨文辉召集起来,言明了下山助商一事。
而后,吕岳便带着门人,跟随申公豹前往汜水关。
……
三日之后,汜水关前,两军对峙,气氛紧张至极。天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姬昌大军,列队整齐,兵强马壮,士气高昂。他们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等候命令。
而对面的汜水关守军,则是一片低迷。即便是武成王黄飞虎,也是一脸凝重之色。
黄飞虎的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和担忧。他不知道,自己传回朝歌的信,大王有没有收到。
那封信中,他详细描述了汜水关的危急情况,请求大王速速发兵支援。
然而,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他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黄飞虎不知道大王是否真的会发兵支援,更不知道援军是否能及时赶到。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祈祷着。他知道,这一战对于大商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汜水关失守,那么姬昌的大军将长驱直入,直逼朝歌。
战鼓雷动,打破了这片沉寂。紧接着,号角齐鸣,犹如龙吟虎啸一般响彻天际。大战,一触即发。
姜子牙骑着四不像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的盯着城楼上的黄飞虎,高声喝道:
“武成王,三日期限已过,不知考虑的如何了?是否归降我大周呐?”
黄飞虎听着姜子牙的话,眉头紧皱,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他嘴角向下,沉声道:
“姜子牙,休要猖狂!本王即便是死,也要固守汜水关。有本王在,你休想踏入城内一步。”
姜子牙看着黄飞虎那坚定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