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即便他们内部乱不了,也绝对会有隔阂。”洛书朗声说道。
“哈哈,师侄果然是智谋过人,佩服佩服啊。”
“申师叔缪赞了,略施小计,不足挂齿。还是先看看眼前的伯邑考吧。”
言罢,洛书上前一步,来到伯邑考面前,缓缓说道:
“伯邑考,贫道乃是大商的国师,你可还记得?”
缩在角落的伯邑考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难以置信。
“大……大商的国师?”
伯邑考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久未开口的锈铁门轴,每一个字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努力回忆着,那些遥远的记忆如同尘封已久的画卷,在脑海中缓缓展开。
“是……是您吗?洛书国师?”
伯邑考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确定,但更多的是震惊与激动。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的囚禁与虚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最终还是无力地跌坐了回去。
洛书见状,连忙上前几步,轻轻扶住伯邑考的肩膀,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自他掌心传出,试图缓解伯邑考身体的疲惫与痛苦。
“正是吾,伯邑考。你受苦了,吾来此,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回家了。”
伯邑考感受着洛书传来的温暖与关怀,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滑落,但声音却已哽咽。
“国师……这是真的吗?我以为,此生已无望再见天日。”
洛书轻轻拍了拍伯邑考的背,以示安慰。
随着洛书的话语落下,囚室内仿佛有一股暖流悄然涌动,驱散了多年的寒意。
伯邑考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关怀与希望,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但这一次,它们是喜悦的泪水,是重生的泪水。
他紧紧地握住洛书的手,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宝贵的礼物。
“多谢国师,多谢大王!我……我太开心了。”
“伯邑考,吾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心里要有一个准备。”
伯邑考闻言,身形猛地一滞,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双腿却因长时间的囚禁而略显踉跄,但他强撑着,不让这份脆弱显露于外。
对着洛书,伯邑考深深地拱手一礼,声音虽轻,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恭敬与复杂情绪:
“国师请讲,伯邑考洗耳恭听。”
洛书见状,眉头轻轻挑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既有对伯邑考遭遇的同情,也有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沉重而有力:
“你父亲姬昌,已经叛国,在西岐境内二百小诸侯称王了。”
“并且,组建兵力,挥杆伐商,已经攻克了金鸡岭,现如今正在汜水关外。”
说到这里,洛书的声音中不自觉地暗含了一丝无奈与忧虑。
伯邑考听罢,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呆立当场,一脸难以置信。
他微微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脑海中闪过的是父亲姬昌慈祥的面容、家族往日的和谐安宁。
这一切,在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似乎都变得那么脆弱不堪。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内心的震撼与混乱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无法自持。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言语中有些语无伦次:
“国师,此事……太过突然,我……我一时难以置信。”
“我父亲一向忠心耿耿,怎可能会背叛大商,背叛大王呐?”
话音刚落,他看着洛书眼神之中的认真之色,便知此事是真实发生的。
于是,他顿了一顿,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已是一片坚定与决绝:
“国师,无论我父亲做出了何种选择,我作为他的儿子,都必须面对这一切。”
“还请告诉我,我能做些什么?我愿意为了家族、为了西岐境内的百姓,付出我的一切。”
洛书看着伯邑考那坚毅的目光,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欣赏之意。
虽说,伯邑考没有什么出众的智谋,但是,就敦厚仁爱这一条,就足以让人侧目了。
“伯邑考,大王也是看你沉稳内敛、仁爱有加,才想着放你回去,好生劝慰一下你父亲。”
“或者,另辟蹊径,阻止战事的发生。毕竟,每次打仗,受苦受难的都是老百姓。”
“吾想,你也不想看到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吧。”
“再者,如今,大商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