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我……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姬昌哽咽着说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与激动。
洛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摆了摆手。
“西伯侯客气了。”
洛书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救你出来的另有其人,至于是谁,贫道就不说了。等到你见了接你回西岐之人,自会知晓。”
姬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又被即将解禁的喜悦所取代。
洛书看着姬昌面色喜色,脸色露出一抹深意,缓缓说道:
“西伯侯,可还有什么要收拾的?没有的话,就随贫道出去吧!”
“国师大人,我……我并无他物需要收拾。”姬昌的声音有些颤抖。
“既如此,西伯侯就跟贫道走吧。来之前贫道通知了散宜生,现在应该在牢房外等着了。”
言罢,洛书迈着步子走出了牢房。
姬昌紧随其后,心中充满了对回西岐的期待与忐忑。
牢房外,月光洒下,照亮了他们行走的道路。
当他们走出牢房,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姬昌不禁深吸了一口,仿佛要将这久违的自由气息全部吸入肺中。
“国师大人,我西岐都有何人来朝歌了?”
姬昌忍不住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好奇。
他想知道,在他被困的这些日子里,西岐境地都发生了些什么,又有哪些人为了他的事情而奔波劳碌。
洛书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姬昌。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够看透姬昌的内心。
他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西伯侯,贫道此次回朝歌,时间尚短,关于你此事件,贫道也是一知半解。”
“所以,还是等到西伯侯见到了散宜生,一切都会清晰明了。”
姬昌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他明白洛书的意思。
随后,洛书与姬昌又沿着牢房一侧走了一段路,来到了牢房外的开阔地。
此时,一名中年男子正焦急地等待着。他身着一袭长衫,举止不凡,面容刚毅,正是散宜生。
看到姬昌和洛书走出来,他立刻迎了上去,脸上露出了激动和喜悦的神色。
“侯爷!”
散宜生跪倒在地,声音哽咽,“您终于出来了!臣无能,让您受苦了!”
姬昌见状,连忙扶起散宜生,眼中也闪烁着泪光,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
“散大夫,快快起来,你何错之有?是我姬昌连累了你们。”
散宜生抬起头,随即,摇了摇头,说道:
“侯爷,是臣无能,未能及时救出您,让您在牢中受苦多日。臣心中愧疚,难以言表。”
姬昌轻轻地拍了拍散宜生的肩膀,安慰道:
“散大夫,你无需自责。本侯能够出来,定是你在背后为我奔走呼号,寻求解救之法。本侯铭记在心!”
散宜生听后,眼神之中流露出复杂之色。
他再次跪倒在地,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侯爷,臣……臣对不起您!”
他的声音颤抖,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姬昌愣住了,他看着散宜生,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解和疑惑。
他不明白,散宜生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散大夫,你何出此言?”
姬昌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他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散宜生抬起头,双眼之中充满了泪水。
他颤抖着嘴唇,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
“侯爷,此次来朝歌面见大王,替侯爷求情,是大公子带队。”
姬昌听到散宜生的话,心中一颤。
他本应感到欣喜,毕竟长子伯邑考能够亲自前来,说明他心中还是念着自己这个父亲,孝心可嘉。
然而,散宜生脸上的泪水和他那颤抖的声音,却让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姬昌颤巍巍地问道:
“我儿伯邑考既然来了朝歌,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散宜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作平复,但双眼依然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悲痛。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缓缓开口:
“侯爷,臣接下来所说之事,您听后定会感到震惊和悲痛,但请您务必保持冷静。”
姬昌见散宜生如此严肃,心中的不祥之感越来越重。
他点了点头,示意散宜生继续说下去。
散宜生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
“自从您被大王囚禁的消息传回西岐,整个西岐都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