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吧!你们敬爱的巫师和村长,都做了些什么!”
这些证据很好找,只用了一天就拿到了,而这些人从来不去质疑,只是因为被欺骗,自己欺骗自己到麻木了而已。
“水患是天灾,不是因为所谓的触怒了神明,而是因为你们干的那些肮脏事!让冤魂没法离开,才没有办法彻底解决!”
白明锦看着村民们,他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团黑雾,或大或小,应该就是他们所犯的恶事的大小,除了几个孩童,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所以,这群人其实都知道神明不过是骗人的,只是用着这个借口,来掩饰所有的肮脏事情罢了。
“是你!都是你才害的我们变成现在这样!”
人群中一个男人突然指着另一个人大喊起来,手指颤抖,极度崩溃。
“都是你嫉妒王麻子的财产!才让我们杀了他去祭祀,不然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何止胆小如鼠,闹出祭祀这一出,可见思想之迂腐,白明锦冷眼相看着面前推推搡搡的一群人。
其实在他们自己心里都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大义凛然,是正义的表现,何尝不是为了这村子里的人
和物。
更有甚者,已经拿出了这个理由搪塞,白明锦发现一个男子铁青着脸,他是被众人提及最多次的,现在更是怕成为众矢之的,努力抑制住心里的急躁。
紧接着他就扬大了嗓门,看着一群人。
“你们也太自私了,鼠目寸光,现在不敢承认了吗?我做的事都是为了大家,难道你们就没做吗?”他指着周围一圈人愤怒地说道。
“要知道,这是上天的指引,不敢大不敬,这些年来都是天佑我村安宁。”他似有些信仰地朝着天的方向抱了抱拳,而这一说法似乎让更多人的心动摇了。
白明锦沉着脸,看出了他的做派,虽然古人对天敬仰,但是男人明显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在撒谎,这般明目张胆要是再看不出来,她就白来一趟。
“且看着,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白明锦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围着的人印堂上多多少少都有将死之气。
她虽不至于干预,但也知道有些事是注定的,改变不了结局。
顾音本来就看不惯这群凶神恶煞的大老粗的做派,“未免太冠冕堂皇了,他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人群中又有村民说了,“可
是水患不代表着天怒吗?”
“是啊,这些年我们苦不堪言,都是你们这些人造的孽,惹怒了上天!”
现场叽叽喳喳,气氛不算严肃,可是愈来愈阴沉的天气又好像在宣告着什么。
终于,大家推举完了之后,顾青有些愁容并急匆匆走过来询问白明锦,“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且不说这些村民是否做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这都不是他能关心或者解决的事,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质疑白明锦的能力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出解决水患的办法。
万一是凑巧呢?
白明锦仅仅是一介女子就能解决他们一直以来为之愁苦的事吗?还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顾青不是看轻白明锦,更多的是震惊与不知所措,但他没有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
大家的目光逐渐聚集到这一块,等着看白明锦要说些什么。
“你看,现在局势已经变了。”顾音附耳小声提醒了一句。
白明锦不动声色地顺着目光看去,很多人已经把那些所谓的“元凶”团团围住让他们根本没有逃窜的地方,大局已到,是时候了。
白明锦点了点头,转头对着顾青说:“
恐怕还要劳烦您帮忙维持一下秩序,我怕那些人会趁人不注意溜走。”
其实也就是变相地“发号施令”,需要顾青看着点那些人。
顾青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她,又听白明锦接了一句,“既然他们祭祀的对象是那条河流,那我们就去河边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这边几人已经简单地定好了事情,顾青传了命令下去,开始带着所有人向河边走去。
村民们看见有人为他们主持大势,纷纷有些激动,要知道水患已经严重绕乱了他们的正常生活,要不是这些人的行为激怒了老天,他们哪里轮得着日日夜夜祈祷日子能好过一点。
所以,跟随在白明锦等人后面的村民有一段时间都将他们视作希望。
当然那些心虚的人除外,他们根本挣脱不了周围人的钳制,又不想被看轻了面子,便大摇大晃地走着,搬出老天那一套,嘴里还咒骂着对立的人。
“就是这了。”一直参与水患治理的顾青早就将地形摸清了,他平淡地说着。
看似平淡,其实内心愁苦不已。
看着白明锦神色自若,他也只有冷静,一旁的顾音多了些愤恨,“我看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