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扶额发愁,叫来了太监,“去把傅世子传召进宫,朕要和他商讨流民一事,听听他有什么建议。”
……
而此时,顾音和白明锦约好一起逛街,二人走在街上,除了对京城市集的好奇,顾音也有很多不解的地方。
“京城的流民那么多吗?都没人管吗?”
白明锦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些流民正卑微地向路人乞讨。
这种现象她也是偶尔所见,不过最近好像越来越常见了。
顾音喃喃说道:“我进京来的路上就看到很多流民被挡在城外,那些守城的官兵一点都不近人情,看到流民就大肆驱赶,有的还打人,一点人性都没有!”
白明锦心头一惊,没想到如今流民这么多。
她对顾音说道:“走,我们到城外去,看看那些流民的情况。”
二人来到城外,这里的情况比她们想象中还要糟糕。
那些流民无家可归,又被拦在城外,只有在城外找庙宇或者废弃的屋子暂为住处。
至于吃的东西,能讨到什么吃什么,讨不到就只有饿着。
听着流民带着哭声的讲述,白明锦一阵同情,很心疼他们过这般艰难的日子。
说
到底都是他们的错,因为邪祟之事才导致这些无辜的村民家破人亡,沦落至此,白明锦没办法袖手旁观。
顾音也是心地善良,拉了拉白明锦的衣角,轻声央求:“明锦,你想想办法,我们帮帮他们吧。”
白明锦回到城内,买了很多米,在城外搭了个施粥棚,给流民施粥。
那些流民已经饿了很多顿,如今有好心人施粥,纷纷过来排队。
不一会儿,领粥的队伍救排得老长。
白明锦和顾音亲力亲为,一直忙碌了一个时辰,才算照顾到大半流民。
这些流民中,除了来领粥的,还有的生了病,根本没钱医治,只有自生自灭,他们没有被褥,只能裹着破麻袋,找个避风的地方就将就一宿。
趁着休息的时候,白明锦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们的能力还是太弱,这流民实在太多,问题也很多,如果真要救他们,不光要施粥,还要搭建难民棚,让他们能有落脚的地方,还要给他们买被褥,请大夫,每日至少两顿施粥,这些都需要银子,可单凭我们的能力,根本救不了这么多人。”
顾音觉得她考虑得很周到,便将
这件事揽在了身上,“我回去同爹爹讲一下,或许他能帮忙。”
可顾候爷根本不想插手此事,他此次回京只是因为过年,他清楚皇帝对他有所顾虑,京中之事他并不愿插手。
可到底是耐不过顾音的撒娇纠缠,顾候爷也不忍那些流民在除夕夜里受冻挨饿,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
顾候爷进宫,打算与皇帝商讨流民之事,却意外在宫里遇见了傅景言。
傅景言礼貌问安,“顾候爷,进宫可有要事?”
见到傅景言,顾候爷眼前一亮,拉住他说道:“你来得刚好,京城流民的事你可知情?”
傅景言点了点头,“此事已经传到候爷耳中了吗?”
“也是我那女儿,和长宁候府千金在接济流民,但她们毕竟能力有限,要彻底解决流民的问题,还得皇上下旨。”
傅景言心头一惊,原来白明锦在和顾候爷的千金一起给流民施粥,他竟不知此事。
“那您的意思是?”
顾候爷毫不掩饰自己的为难,“你也知道,我一直封爵在外,京城之事实在不便插手,若世子爷也知流民之事,不妨同皇上讲几句吧?”
傅景言拱手作揖,“顾
候爷放心,我此次进宫,就是为了流民一事。”
顾候爷欣慰地拍了拍傅景言的肩膀,欣赏地看着他,“这宫中有你,也算能让皇上安心了。”
……
傅景言来到殿内,皇帝正一脸愁容,不知那些流民如何是好。
见傅景言来了,赶快让人赐座,想听听他的建议。
“皇上,如今流民都被拦在城外,并非是长久之计,倘若流民不满闹起来,只会造成混乱。”
皇帝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首先要安置好这些流民,安抚人心,解决流民衣食问题,暂时帮他们渡过难关,再让他们重新寻找生存的办法。”
傅景言想得很周到,但也有所顾虑,“只是这样一来,恐怕需要大量钱财,这笔钱若是从国库出,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皇帝更加犯难,眼看就要过年,国库的开销很大,此时若再挪出钱救济难民,只怕会国库空虚。
傅景言试探性的提议道:“皇后娘娘打理后宫,后宫开销一向不少,若是诸位娘娘愿意,或许能替皇上分忧。”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