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言率先下了马车,伸出手,白明锦搭着傅景言的手下了马车。
眼前的村庄嚎哭声一片,声音之凄厉显得格外得渗人,一个小女孩正在村口的牌坊下哭着,满脸的泪痕,显得格外怜人。
白明锦急忙上前,将小女孩抱起,掏出手帕为小女孩拭去眼泪,柔声说道:“小妹妹,你怎么自己在这里?你的家人在哪里?”
小女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带着哭腔说道:“爹爹突然就发了疯,拿着刀的样子好吓人,娘亲死死拽住了爹爹,让我逃了出来。”
这时在村庄的西南角亮了耀眼的火光,糟了,有人放火。
白明锦连忙将小女孩塞给小桃,让小桃照看着,手上攥着几张符,就进了村子,傅景言也紧随其后。
在地上有着大片的黑色的污渍,白明锦蹲下,念了几句咒语,手上的符纸燃起,掉落在黑色的污渍上时,升起了浓浓的黑烟,这是邪祟作乱留下的。
符纸燃烧之后的轻烟直指西南方,正是刚刚起火的地方。
白明锦和傅景言对视一眼后,就往西南方赶去,一路上赶过来,看到了好几具村民的尸体。
皆是横死,在死者的伤
口处,散发着冲天的黑气。
赶到这里后,就看到一个年岁约三十多的男子,身上是粗布麻衣,眼睛通红,表情十分的狰狞,手上还拿着一个斧子,身上黑气萦绕,显然就是被附体了。
眼看着男子手上的斧子就要往一个姑娘身上砍去,傅景言先一步出手,将男子手中的斧子踢开。
白明锦趁机将那姑娘拉了出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符纸,“姑娘,这张符纸可保你不被邪祟侵扰,你快点离开这里。”
“多谢女侠相救。”少女身上的衣裳已经沾满了血,狼狈不堪,也不多做停留离开了。
那个男子被傅景言那一脚激怒了,怒吼一声后,冲傅景言扑了过去。
白明锦惊呼一声小心,傅景言也连忙向一边避开,肩膀处还是被斧子给划开了。
眼看着这里火势越来越大,白明锦和傅景言都被烟呛得快要睁不开眼。
白明锦看男子身上萦绕的黑气越来越重,火势也刻不容缓,当下就将傅景言推开,“你去救火,我自己可以对付他。”
傅景言犹豫了一下,看到了白明锦坚定的眼神后,便离开去救火。
白明锦看男子又向自己这边过来,接连
后退几步,趁其不备的时候闪开,将他逼到了墙角处。
拿过一旁的农具将人困在角落,拿出符纸,口中念着咒语,将符纸往男子额头上贴去。
邪祟果然被逼了出来,一团黑气从男子身上抽离,男子瞬间像一个失去提绳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
白明锦快步上前追上,手中快速丢出了几张符纸。邪祟惨叫了一声,黑烟团肉眼可见的缩小了不少。
村庄临近水源,起火点本就不大,傅景言很快就带人将火扑灭了。
这时林冲接了一只飞鸽穿书,立刻赶到了傅景言跟前,回禀道:“世子,宫中传来消息,皇上得知了这边的事,震怒不已,要召见您和白小姐。”
邪祟被打伤了,白明锦想要乘胜追击,将邪祟消灭,却被傅景言拦下。
“明锦,别再追了,皇上得知此事震怒,急召我们回宫。”
“这……”白明锦有些为难,眼见着邪祟已经趁机逃走,村庄里还是狼藉一片,她没办法放心离开。
傅景言得知白明锦的为难,看向林冲说道:“林冲,你留下在村庄里善后。”
说完傅景言将手放在嘴边,一声鸣哨响起,两匹马从林中穿出,出
现在眼前。
傅景言与白明锦上马后,就启程往皇宫里赶去。
皇宫的守卫看到有人骑着快马疾驰要闯入,急忙拦下。
傅景言和白明锦下马后,傅景言出示手中的令牌,居高临下的说道:“奉旨进宫。”
守门的侍卫看到后不再拦,立刻放行。
傅景言和白明锦刚一进殿,一卷奏折就被扔到了两人跟上,两人急忙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看你们是越来越能耐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朕竟然才知道,村庄里死了多少百姓,届时这些若是起了民怨,我看你们拿什么交代!”皇帝怒道。
白明锦向前跪了两步后说道:“皇上息怒,此事事出有因,邪祟在村庄里作祟,是有人故意为之,我们已将邪祟打伤,百姓也着手安置了。”
听到背后是有人指使,皇帝的气也稍稍消了一些,语气中的威严还是半分不减,“朕不管是背后有人也好,还是什么原因,你们立刻解决邪祟,安置好村庄的百姓,损坏的田舍也要修理好。”
傅景言与白明锦听到这里,知道皇帝不会再追究了,连忙领旨,“遵旨。”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