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就放心吧,世子可是赶了近千里的路才来到安平县,就是为了赶走那些山匪,若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又怎么愿意千里迢迢的来?万一连自己的性命保不住,岂不是得不偿失?”
白明锦的语气很温柔,就是为了让这个孩子可以接受她的话,同时也让在场所有人放心。
小男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好吧,那我就相信世子,也相信姐姐,希望世子能赶走这些山匪!”小男孩说着,还挥起了小拳头,一脸认真。
“是啊,相信世子,一定能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赶走山匪,让我们重新回到之前的平静!”
一些百姓也跟着附和了起来,举起手大声说着,可见他们对傅景言已经是信任起来了。
白明锦的这一番话,也算是安稳了民心。
目的已经达到,白明锦心中说不出的喜悦,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傅景言看着白明锦那张笑颜,嘴角也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知道她这是在维护他,心里有些感动。
怕是只有白明锦,才有这样的勇气,愿意为他挺身而出。
“多谢。”傅景言轻声说了句。
“这是我应该做的。”白明锦唇边的笑意加深,跟着长宁候一同进了官府。
刚走进官府,白明锦这才注意到,长宁候的脸已经瘦了一大圈,再瘦就要瘦脱像了,可见非常憔悴,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有得必有失,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必定要付出一些代价,也要耗费心神。
等到没人了,长宁候才无奈地叹一声,“近来安平县山匪作乱,民不聊生,县内的侍卫兵力欠缺,更是官匪勾结,令山匪在县内作乱,横行霸道。”
白明锦听闻,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实在太过严峻。
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安平县内很少有人在路上,就连开着的店铺也不过寥寥几家。
山匪实在太猖狂了!
傅景言眉头微微拧起,那双黑眸入深渊,让人看不透,“那候爷可知,山匪平日作乱都在何时?”
长宁候长叹一口气,斟酌开口,“一般是在傍晚时分出没,月底最为频繁,眼看已经到月底,县内众人都很惧怕。”
白明锦那张好看的脸上染上几分怒意,看安平县百姓见到她和傅景言的到来仿佛像看到了救星,就知晓恐怕山匪平日里横行霸道,
烧杀抢夺都不在话下。
白明锦抬手,在实木桌案上轻叩一声,“那你来了这么久,什么进展都没有?”
白明锦上下打量着长宁候,心想自己这个废物老爹还真是不顶用啊。
长宁候脸色一黑,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明锦,山匪之事不同寻常,你一个女儿家……”
长宁候的长篇大论正欲出来,傅景言便打断了他,“好了,候爷,百姓为重。”
长宁候被噎了一下,只能闭嘴。
傅景言一身黑色长袍,腰间挂着一个玉佩,翩翩公子的模样,倒显得有些温润如玉。
见长宁候安静下来,他缓缓开口:“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出策略,将这群山匪擒获。”
这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
这群山匪心眼很多,战斗力更是不在话下,想将他们一举拿下,恐怕有些困难。
长宁候若有所思,开口道:“世子,这群山匪阴险狡诈,你带来的兵力恐怕不够,如若想将他们一举拿下,需略施小计,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白明锦觉得这个计划倒是可行,他们这次不过只带了两队人马,如果强上,确实不能一举将这群作恶多端的山
匪拿下。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实在行不通。
只听她声音轻浅,缓缓说道:“这计划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案,不过还需要略改一二。”
眼下,到达山匪猖獗的时间不过短短三日,他们需尽快拿出对策。
她想了想,在长宁候开口斥责她之前,便开口道:“我倒有一对策,将这些官兵兵分两路,一路在山匪的必经之路埋伏,而第二队则在安平县的出口埋伏,这样既可以不费一丝力气,便可将山匪一举围剿。”
两队皆是精兵,山匪被瓮中捉鳖,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倒是好计策。”傅景言点点头,长宁候就算还想说什么,也没他插嘴的份儿。
转眼,便到了月底。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这些山匪们倒是十分守时。
傍晚时分,他们畅通无阻的骑着马进了城中。
似乎是觉得轻而易举,不由的嘲讽开口,“还以为有多厉害,那个长宁候怎么不反抗?我们还不是这么轻易便混了进来,着实可笑!”
随后,就见满面络腮胡的男人趴在马背上,捧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