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被拦截下来。
自从他发现县令勾结山匪之后,二者之间的关系
变得极为微妙,长宁候见他暂时没有任何的举动,便想上奏告诉皇帝,却没想到……
长宁候叹了一口气,重躺在椅背上,他难受地揉着眼,眉目之间尽显沧桑。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勾勒出长宁候鬓角的一些发丝。
他这才发现,自从来了这安平县后,因事情繁杂,竟生了丝丝白发。
“照你的意思,本候白写了这些奏折?”
心腹欲言又止,长宁候却也看的明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势力并不在这里,安平县内,他势单力薄,本就不好对抗山匪,更何况他们还有县令的帮衬。
按眼下这场面看来,消失的那几封信定是经过了县令的眼。
只有他点头,才能寄出去。
“罢了。”散落一桌的信封被长宁候整理好,放置桌面的角落。
眼下还是见机行事,根据情况想办法,再将信封寄到皇帝的手里吧。
皇宫之中。
“此事当真?”张贵妃眉头皱起,小拇指翘起,双指捻着茶盖,轻佛着茶水荡漾。
“千真万确,娘娘。”
张贵妃敛下眸子,情绪万转,扬声说道:“去将明锦和阿言叫过来,就说本宫有要事与他们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