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日突然到访,可有何事?这几人又是怎么回事?”看到跪在地上的姚世安以及两个陌生男人,长宁候满脸茫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景言眼神凌厉地扫向长宁候,声音威严,“本世子今日是过来审案子的。”
什么案子需要来长宁候府审?长宁候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景言端着眼前的茶水,声音嘲讽:“长宁候,你可知,今日本世子的未婚妻被这几个绑匪绑了,姚世安试图玷污她的清白,若不是本世子去得及时,后果长宁候心头颤了颤,不敢置信又愤怒地瞪圆眼睛,“竟有这样的事!”
他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的姚世安,开口破骂:“姚世安,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心思!你这畜生到底还是不是人,连世子的未婚妻也惦记!”
骂完,见姚世安唯唯诺诺低头跪着,他又转向傅景言,“世子,姚世安简直禽兽不如!定不能饶了他!”
傅景言慢悠悠地咂了一口茶水,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和威严。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长宁候一眼,声音悠悠地开口问:“长宁候这是
打算替自家大女儿讨回公道?”
长宁候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表情格外坚定,信誓旦旦,“那是当然,明锦是本候的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我这个做爹的一定要为她讨公道。”
一直坐在一旁的白明锦听到这番话,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眼底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
傅景言也漫不经心地往上勾起了唇角,慢条斯理将手里的茶盏放到了桌上,很认可的点头,“好,既然长宁候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此事本世子就给你一个决断权,你说怎么处置幕后主使,本世子便怎么处置!”
听到这里,姚世安急了,他眼神急切,迫不及待道:“世子,我刚才都跟你坦白了,此事我不是主谋,我只是一时糊涂,您定要明察秋毫!”
此刻长宁候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瞪着姚世安,“你不是主谋,那谁才是?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姚世安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扯着嗓子大喊,“还能有谁!就是白瑶瑶那个小蹄子!是她给我出的主意,让我毁了白明锦的清白,这样她们都能嫁给我!”
为了将自己摘干净,姚世安一股脑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甚
至添油加醋。
“都是白瑶瑶记恨白明锦,才出了这样的计策!我也是被利用了,放我一马吧!”
长宁候站在旁边,听到这番话,如晴天霹雳,苍老的身子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朝旁边摔了过去。
还好站在一旁的侍卫及时扶住了他,他脸色一时之间变得惨白,表情难以置信,眼神阴狠地瞪着姚世安,声音更是咬牙切齿,“姚世安,你向来诡计多端,刚才那番话是不是你胡说八道的?本候警告你,有些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
姚世安清楚,自己被当场抓了一个现行,再有小桃的供词,自己不可能完全洗脱罪名,只能把所有的脏水全都泼到白瑶瑶身上。
姚世安面部狰狞,一口咬定,“我没有胡说!那天我来找白瑶瑶你是知道的,还经过了你的允许,就是那一日她给我出的主意!”
说完,姚世安跪在地上,又转身看向了白明锦,原本嚣张得意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乞求,卑微地看着白明锦,“白大小姐,我对你可没有恶意,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伤害你,都是白瑶瑶!是她蛇蝎心肠,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想算账,去找白瑶瑶吧!”
听完这番话,白明锦冷笑一声,意味深长道:“怎么可能?我和瑶瑶可是姐妹,她会害我?”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姚世安则是更急了,“白大小姐,你把白瑶瑶当姐妹,可她把你当成了仇人!”
姚世安的表情格外真切,脸上满满写着真诚,那幅模样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摆给众人看,想让人相信他。
“那日生辰宴发生的事也是白瑶瑶的手笔!她是故意想算计白大小姐,却没想到白大小姐没有中招,反而她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还连累了我!”
姚世安这话说得非常清楚,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白明锦故意说道:“看来是我不该回候府的,倒不如回我的乡下。”
刚刚还处在震惊中的长宁候,听到白明锦这两句话,身子打了个颤,眼神里浮现出了抗拒。
这个时候,长宁候府真的不能再闹出什么笑话了,若仍由白明锦这个镇国公的儿媳妇离开,便是得罪了镇国公府。
长宁候急忙走到白明锦身边,开口劝说:“你是我的女儿,自然该留在府上,切莫如此说。”
他要演父女情深,白明锦也配合,拼命地装出一
副感动的神色,抓住长宁候的手,表情楚楚可怜,“爹,女儿今日早晨差点失了清白,就连女儿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