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姚家人继续废话,长宁候站起身,全身上下往外散发着冷意,“你们可以走了,从此以后,长宁候府和你们姚家断绝一切来往!再无瓜葛!”
姚老爷子的脸色彻底变了,一张老脸先是变红,随后变白,最后眼神里只剩下愤怒。
他原以为,是长宁候欺负了自己的女儿,那他还能找长宁候讨要个说法,甚至敲诈一笔。
可现在这样,他不但要不回自己女儿的嫁妆,整个姚家很有可能也会颜面扫地。
长宁候的眼神扫向了姚家几人,“怎么,还不走?等本候让人赶你们出去?”
姚家大公子这时急忙站起身来,凑到姚老爷子跟前,小声嘀咕,“爹,我们先回去问问妹妹怎么回事,如果是真的,咱们姚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姚家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败兴而归。
长宁候站在正厅,眼神凶狠,声音恼怒的命令下人,“从今天起,不许任何一个姚家人踏进候府,谁敢放他们进来,本候便发卖了谁!”
姚氏闹出这样的丑闻,他不去找姚氏算账,就已经是格外仁慈,这些人却不知好歹,还敢来招惹他,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姚
氏知道,自己的爹和几个兄长去给自己讨要说法了。
她还在心里祈求着,长宁候能看在他们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让她回候府去。
得知爹和几位兄长回来,姚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爹,大哥二哥,事情怎么样了?候爷有没有说让我回府?”
她这话刚刚说完,姚老爷子的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姚氏整个人身子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爹,神色惊恐,声音颤抖地道:“爹,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姚老爷子的声音怒不可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姚氏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
还不等她开口解释,旁边的姚家大公子便开口问,“妹妹,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和寺庙里的和尚滚到了一起,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姚氏顿时感觉如坠冰窟,整个人的身子骤然冷了下来。
她眼泪不受控制,扑扑簌簌地滚落,“爹,兄长,这件事情是误会,我也是被逼迫的,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姚老爷子眼神一瞬间变得狠厉,声音咬牙
切齿,“也就是说,这些事儿都是真的?你和那和尚滚到了一起,做了对不起长宁候的事,还被府上所有的下人都看见了?”
姚氏跪在地上,身子打着哆嗦,“爹,这是误会,误会……”
姚老爷子一向在乎自己的名声,听到这番话,顿时怒火中烧,一个巴掌再次甩在了姚氏的脸上。
他声音冷厉,怒不可及地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我带走!送去尼姑庵!从此以后,姚家没有这个人。”
这话一出,姚氏整个人都傻了,她一把抓住了姚老爷子的裤脚,满脸惊恐地出声哀求,“爹,求你不要把女儿送走!女儿不能去尼姑庵那种地方,爹……”
去了尼姑庵,这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姚老爷子眼里的神色没有丝毫犹豫,冷冷地给下人使了个眼色,冷声催促,“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下人们听令,上前一左一右地控制住了哭喊不停的姚氏,直接把人带了下去,强硬的塞上了马车,送到了距离京城最远的尼姑庵。
此后余生,姚氏只能在尼姑庵里度过了。
关于此事,白瑶瑶还并不知道,她将自己关在
了房里一整日,总算是想到了好主意。
她立马写下了一封信,交给了婢女,“你跑一趟,把这封信交给陆世子,就说让他无论如何明日都要来与我赴约,我在福满楼等他,不见不散。”
婢女领了命令,将那封信送去了护国公府。
……
这几日,白明锦一直忙着帮傅景言缉拿凶手,都没能好好休息。
正好今日得了空闲,白明锦梳洗打扮一番,转头和小桃道:“小桃,今日天色不错,我们出去转转。”
小桃自然是满心欢喜地答应,跟着白明锦一起上了街。
这几日,京城没再死人,所有的小摊小贩重新恢复营业。
白明锦正和小桃在街上闲逛,这时小桃突然惊呼的喊了一声,“小姐,你看,那是不是白瑶瑶?”
白明锦顺着小桃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真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影,转身去了福满楼。
姚氏出事了,白瑶瑶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出来吃喝玩乐,实在不正常。
抬头看了一眼此时的日头,白明锦掐指一算,伸了个懒腰,“正好时候不早了,咱们也去福满楼吃个饭。”
小桃满心欢喜,跟在白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