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锦这一晚上过得还算是舒坦,可有些人过得就不那么舒服了。
姚氏昨晚来过柴房一趟,回去以后整个人就吓病了,高烧不退,满嘴胡话,直到第二日艳阳高照都没能起来。
白瑶瑶得知姚氏生病了,紧张地过来探望,却发现已经烧得,神志不清,这可把她给吓坏了。
白瑶瑶急忙命令府上的下人,“你们一个个的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一直伺候在姚氏身边的丫鬟一脸的为难,“小姐,大夫已经来过了,并没有诊出什么毛病。”
看到姚氏一张脸通红,身上却是一片冰凉,白瑶瑶实在是吓坏了。
她脸上神色难看,声音狠厉,“一个大夫不行,就不知道多请几个大夫过来看一看吗?母亲的身子若是烧坏了,就让你们几个给她陪葬!”
几个小丫鬟听到白瑶瑶这话,扑通跪了一地。
一直伺候在姚氏身边的大丫鬟翠儿开口,“小姐,奴婢们已经连夜请了四五个大夫了,和那些大夫们来了后,都说没有法子。”
听到这话,白瑶瑶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她紧紧的皱起眉头看向几人,“那他们就是庸医!我
这就去找父亲,让父亲进宫一趟求位太医来给母亲看病。”
说着,白瑶瑶就急不匆匆地离开了姚氏所住的院子。
等到白瑶瑶离开后,几个小丫鬟聚到了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
“你们说,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就高烧不退呢?这事儿实在是诡异?”
“你也觉得吧?夫人之前身体一直很好,也没有受凉,根本不可能发烧。”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小丫鬟突然开口,“你们还记不记得,夫人是去了一趟柴房,回来以后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这话,提醒了周围几个人,周围几个小丫鬟脸上的神色都不约而同的变了变。
“之前不是说,白明锦被脏东西附体了,我们夫人之所以生病,该不会和白明锦有关系吧?”
“天哪,那可要怎么办呢,夫人这病是不是没法救了?”
白瑶瑶从姚氏的院子里开,就急不匆匆的去找了长宁候。
而此时的长宁候正窝在小妾的温柔乡里,喝着茶吃着点心,门外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长宁候眉头紧锁,脸上神色不耐,“谁?”
白瑶瑶焦急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父亲是
我,瑶瑶,女儿有要事想要求见父亲。”
长宁候听到这话,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又在小妾的脸上摸了一把,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
他双手背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白瑶瑶不紧不慢开口询问,“说吧,你有何事?”
白瑶瑶的声音焦急,“父亲,是母亲病了,母亲昨日夜里突然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能给母亲挑出毛病来,还请父亲去看一看母亲。”
她这话一出,长宁候的眉头顿时就紧锁了起来,“行,我知道了,你先过去,我稍后就去。”
可是,还不等长宁候去看望姚氏,门口看门的家丁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长宁候后行了一礼,急忙开口禀报,“候爷,镇国公世子来了。”
长宁候的眉心跳了跳,脸上神色不解,“他来做什么?”
镇国公府的门第比长宁候府高,傅景言又是镇国公世子,得张贵妃和陛下的恩宠,长宁候不敢怠慢,听到嘉宾的禀报急忙开口,“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请到正厅。”
说着,长宁候也抬脚大步朝正厅走去。
长宁候到了正厅时,傅景言已
经坐在主位上,不紧不慢地喝起了茶。
“世子,不知您今日突然登府可有要事?”长宁候一张老脸上立马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笑嘻嘻地坐在了他对面。
傅景言脸上神色冷淡,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盏,“本世子今日过来,是来接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的。”
她这话一出,长宁候脸上的神色顿时就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料想到,傅景言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接白明锦。
长宁候尴尬的扯出了一抹笑脸,试探性的询问,“世子今日过来接小女,可是有何事?”
“贵妃娘娘几日未见她,很是想念,特意派我过来将她接近皇宫住上几日。”
原来是张贵妃的意思,那长宁候自然更不敢耽搁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朝着身后的侍卫招呼了一下,压低声音,凑到那侍卫耳边交代,“你赶紧去,赶紧去把大小姐从柴房带出来,好好梳洗一番,再带到正厅来。”
侍卫微微点了点头,就急匆匆的退下去了柴房。
长宁候自认为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很小,可他忘了,傅景言是个习武之人,听力比别人敏锐。
刚才长宁候所交代的那番话,傅景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