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白明锦,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吃东西喝茶,好不悠闲自在。
陆怀鸣受难时一抬头就见到白明锦这般自在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了,分明自己还在难受得直叫唤,却能抽空把白明锦骂一顿。
白明锦就当是听戏,悠哉悠哉的,还在计算他骂自己的话。
护国公夫人虽然心疼儿子,但银子也不能这样败啊,一直在旁边安慰。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总算等到陆怀鸣安静下来,不是身上不难受了,而是已经麻木了,也叫不动了。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白明锦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差不多了,窗户打开,火炉熄了,被子也都给他带走吧。”
总算结束了,陆怀鸣长舒一口气,手脚被绑着的地方都是勒痕,他痛得也麻木了。
谁知婢女按照白明锦所说的做完后,他顿时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传来,浑身上下冷得难受,恨不得把刚才带走的被子拿回来。
看出他的意图,白明锦阻止道:“陆世子,现在不能盖被子,你身上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让风吹个把时辰就好了。”
到时候身上是好了,被这样吹下去,不患上风寒就有鬼了。
感觉自己身上确实好了很多,陆怀鸣不再说话,等婢女给他解绑后,就瘫软地躺在床上,难受地闭眼睡了去。
确定陆怀鸣的情况好了很多,护国公夫人激动地握住白明锦的手,“白姑娘,真是多谢你了。”
白明锦摆摆手,眼里闪着一丝兴奋,“夫人客气了,我也是为了银子,刚才我算了算,一共是四千三百两。”
护国公夫人嘴角一抽,记得这么清楚吗?不知不觉都骂了这么多了?
“白姑娘,你看这是不是有点多了?”护国公夫人试探着询问,这笔银子不是小数量,她舍不得啊。
白明锦一挑眉,有些不高兴,看着护国公夫人的眼神都有些不舒服,“人都已经治好了,夫人这是要食言吗?”
如果她敢赖账,白明锦不介意当场给陆怀鸣丢一张符纸过去,到时候就不是区区四千多两能解决的了。
知道白明锦的手段,护国公夫人当然不敢赖账,她讪讪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又些感叹,马上就让账房拿银子来。”
不得已,她只能吩咐账房去拿银票。
这一波直接暴富,白明锦小手搓了搓,从账房手里结果那张四千两的
银票和三张三百两银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若是每一次给人驱邪都这么挣银子,真希望陆怀鸣这个倒霉蛋天天中邪。
钱拿到手后,白明锦一刻也没多留,不需要人招呼,自己轻车熟路地离开了护国公府,也没让他们安排马车,自己转道去了街上,买了一些符纸朱砂,还有几块桃木,这才租了辆马车回府。
她没有忘记院子里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在院子里动了手脚,今日无论如何她也要把不对劲的地方找出来,迟则生变,耽误了这么多天,不能再拖下去了。
小桃见到白明锦搬回来这么多东西,走上前去帮忙,白明锦却让她守在门外,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小桃挠了挠脑袋,神情带着疑惑,“小姐是要休息吗?奴婢不会打扰你的。”
“你守好门就是了,我要研究一点东西,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白明锦没同她解释,吩咐完后,自己把东西搬进屋内,房门紧闭。
小桃只好在外面乖乖守着,不再去过问。
白明锦进屋后,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香炉,那炉子小巧精致,一只手就能拿得下。
随后她
切开一块桃木,从上面切下来三根和香一样长短一样粗细的木头,放在香炉里,轻轻靠在边上。
白明锦把香炉托在手心,点燃三根桃木,嘴里念念有词,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起来,她的脚步很轻很慢,眼眸也紧紧闭着,靠眼前的桃木引路。
转了一圈后,她突然在一个地方停下,对准一个方向,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小桃看见房门打开,白明锦造型奇怪地走出来,心里很是好奇,跟了上去。
白明锦走到桃木指引的一个地方,那边是堆积院落树叶的位置,地上已经有一堆叶子。
她蹲下来,拨开几片叶子,便看见底下躺着的一个巫蛊娃娃。
她嗤笑一声,嘴里念诵咒语,指尖一动,只见桃木燃烧速度突然加快,没多久就只剩下最后一截,巫蛊娃娃的眼睛本来是红色的,此刻突然变黑。
捡起那个娃娃,白明锦在它身上看见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娃娃满身被插满金针,是诅咒她的。
这种手段她很不屑,一般来说根本不会起作用,但那是对于普通人而言,若是对有道行的人来说,巫蛊娃娃是可以毁坏气运的东西。
“小姐,
这是谁干的!”身后的小桃看见白明锦手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