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命不需要被谁攥在手里,也不需要被谁决定生死。”
黎桥从椅子上下来,掏出一把生锈的蝴蝶刀——这些天他一直在反复擦拭着这把蝴蝶刀。他走在格林与柏西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后来白玫的加入才使得我们的意义更深层次——白玫主张平等,自由,和平,主张oga与beta群体能够登
上政治舞台,能够有发言权,也能够拥有平等的权利。可以自由地安全地活在蓝空下,可以有权利活下去,可以有尊严有人格有受文化教育的权利。”
“她也是主张,非必要不暴力的人。确实,如同她开始所说,如果在不得不的地步之下,暴力革命是不可避免的。”
黎桥顿了一下,看着格林,目光炯炯:“可是,在第一次暴力开端后她便不再使用暴力方式,而是选择了迂回。那是因为暴力不会成为最好的手段,暴力只会是迫不得已之下的产物。”
格林:“我不理解,凭什么我们要那样畏畏缩缩,明明那些人先前对待我们也没有手下留情——”
“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黎桥嗤笑,他将生锈的蝴蝶刀折叠起来,像是把自己也折叠一般,将过往的锋芒隐藏,“如果受害者以施暴者的方式去报复施暴者,那么久而久之,若干年后的受害者便成为了原本施暴者眼中的施暴者,原本的施暴者也便成为了受害者。到时候的孰是孰非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让你们知道暴力与惨痛不是为了让你们报以同样的惨痛,而是让你们明白,要学会深思,学会如何避免,学会如何处理,让你们知道你们真正要的是什么,要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