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一开始并非女oga。
严格来说,她一开始是一位男oga。是风情街里最特殊,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边上看着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他仍旧是挑起事端的中心。
直到有一天,在胜利者里出现了一个稍显稚嫩的身影。
是一个青年,与那些老烟枪老匪相比,他无疑是这条风情街里最突兀的存在,引得不少浓妆艳抹,衣衫不整的娼妓纷纷探出身体打量他。
白玫看见他坚定地走到自己面前,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布包里,里面是满满的钞票。
他喜欢这种上道的客人,于是在那些娼妓羡慕嫉妒的目光下将青年带入自己的房间。
“不……我只是,想看看你。”
“不需要你做什么的……就让我看一看你就好。”青年怕白玫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又重复了一次。
这是一个奇怪的请求,没有那个傻子会用大把的钞票买下一个娼妓的夜晚只为了盖被子纯聊天,但眼前这个自称自己叫“斯西汀”的青年,
显然就是那个傻子。
什么也不用做,也不用上床,便能够得到那么多钞票,白玫自然不会拒绝,他提起一贯的笑容,满足了青年的需求。
一次,两次,三次,青年都会在每个月的月初来到风情街寻找白玫,渐渐地,青年成为白玫唯一一个固定且风雨无阻的老客。
这个老客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张泛黄的床边,静静地看在书桌旁看书的白玫。
白玫喜欢看书,且杂,青年每次来都会带上一本书,有时候是绿皮书,有时候是红皮书,还有的时候是老旧羊皮书。
这种微妙的平衡在白玫被一个高级alpha买下成为情人后打破,在离开的前一晚,白玫与青年说自己将要离开。
“去哪里?”青年出乎意料地平静,仿佛这么多天再平淡不过。
白玫将他送给自己的书一本一本码好,塞入小皮箱,说:“一个alpha的庄园,我被买下了,会成为他的情人。”
“你高兴吗?”青年问。
白玫:“高不高兴都一样。”
“你不高
兴。”
“……”
“大概吧。”
于是,青年在今夜揽过白玫,献出自己的第一个吻。
在唇齿间隙间,白玫露出了笑容,他声音低沉,似情侣间的喃喃细语:“你终于吻我了。”
留给他们的只有这么一个短短的夜晚,他们在离别的前夕,躺在那张泛黄的床褥之上缠绵,交付所有。
起码在这一刻起,他们属于彼此了。
清晨天一亮,白玫带着小皮箱离开风情街。
他的东西不多,多的是青年送的书。那一天很多娼妓都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那个买下他的alpha亲自来接他,一辆接一辆的豪车贵驾,在这条隐秘禁忌的街巷无疑是突兀存在。
他们这一别便是三年,青年再没来过风情街,白玫的讯息也陆续全无。
直到白玫离开的第四年,青年在垃圾角里捡到一个与白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oga。
或者说,那就是白玫。
后来呢?
斯西汀慢慢地组装枪械。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alpha有某种怪癖,将白玫强行变成
女oga后又致使白玫怀孕,流产后的白玫似乎又被送出去,成为某场实验的失败实验体。
……
“你好像有点紧张。”
洛兰在组装枪械时看了一眼格林有些青筋凸起的手背。
格林笑了笑,他这一次没有镇定自若地剥坚果了,反而不断的摩挲随身携带的手帕:“毕竟等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
“白玫与斯西汀呢?”洛兰将最后一颗子弹装入弹夹。
格林:“大概也在准备。”说完,他准备起步离开。
“……呐。”洛兰突然叫住他。
格林回头,笑了笑:“怎么了?”
“我们的敌人,姑且还是同一个,对吗?”今天的洛兰穿了一条吊带丝绸长裙,露出来的肩膀与脖颈脆弱又美丽。
格林看了看她精致的容貌,笑容不减:“你在说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点感慨。”她说。
“但你这可不像感慨。”
“或许吧。”她似乎缩了缩肩膀。
格林看着她的细小动作,最后视线落在她点涂均匀且饱满的
红唇上。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走回她面前,伸出手一把揽过她柔美修长的脖颈。
洛兰能看见格林的眼底,明明是怎么也藏掖不住的勃勃野心,明明先前嘴上说着薄情,但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