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复来回看着录像,悠也用力的按下了暂停按钮。
白鸟任三郎下意识看向他,这是发现什么了?
悠也指着画面道:“你看这里,”画面定格在雪夜叉转身前,“雪夜叉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然后才回头破坏了摄像头。”
按下播放键。
有了悠也的提醒,白鸟任三郎也发现了这处特别的地方。
“雪夜叉,看起来好像是准备直接离开的,他在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什么,然后很着急的破坏了摄像头?”白鸟任三郎皱紧了眉头。
悠也死死的盯着画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起身冲了出去。
白鸟任三郎一愣,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走廊,悠也站在雪夜叉当时的位置,目光直直的看着一处空无一物的墙壁。
“怎么了?”白鸟任三郎疑惑的问。
悠也抬手指着墙壁说:“那里少了个东西,之前这里挂着一幅画,据裕子小姐说价值五千万日元?”
“五千万日元?”白鸟任三郎挑了挑眉,“你不会想说,雪夜叉看中了这幅价格昂贵的画,不想让人看到他贪财的样子,所以破坏了摄像头然后把它带走了吧?”
悠也摇了摇头:“不,如果只是因为画的话,他没必要这样做,毕竟少了一个东西还是比较容易发现的。”
“我觉得,应该是这幅画里存在什么会暴露他身份的东西,所以才着急的要破坏摄像头,最后还把画给带走了。”
白鸟任三郎问:“所以是什么画?”
悠也缓缓道:“是冰室一圣的自画像。”
“冰室一圣?”白鸟任三郎摸了摸下巴,“我知道这个画家。”
“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出名,被称为当代最天才的画家,在国外也享有盛名。
但是他有极端的社恐倾向,从来不会让自己的照片出现在任何报纸上面,也没有听说过他和什么人往来。
再加上十年前乘坐巴士遇上了一场车祸,造成了脸上严重的烧伤后,就更难得到他的消息了,只有偶尔发表一两副作品,甚至被称为虚幻的画家。”
悠也有些惊讶:“白鸟警官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鸟任三郎笑了笑:“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白鸟集团的大少爷好吗?我还是知道和认识不少名人的。”
悠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哪有人自称大少爷的。”
白鸟任三郎不在意的笑笑,然后问道:“所以说,这个冰室一圣的自画像,莫非和雪夜叉有什么关系?”
悠也摇了摇头:“不清楚,或许我们可以去见一见这个虚幻的天才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