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表情淡漠。
而薄君寒早就在她这番话说完的时候,就冷了脸。
还从未有人敢主动和他说结束。
“许栀……”
换了平常,薄君寒人也就离开了,他也有了新的人选,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她,薄君寒竟然有了开口的欲望,她和新的那个不是不能共存。
“薄总。”
然而许栀却没有给薄君寒说完的机会。
许栀看着薄君寒:“我没有和人供侍一人的习惯,你有了新欢,那么我们也该结束了,”
许栀顿了顿,“其实我早就想和你结束了,薄总不知道,你们男人只要多金,再老都有市场,可我们女人不一样,女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剩女了,薄总,我今年二十七了,若是你有了别的人选,那我也想去追求我的幸福了。”
“我想要找个人结婚了。”
“你说什么?”
薄君寒笑看着许栀,眼眸里却风雨欲来。
不知道为什么,话说了出来,许栀反而松了一口气,她缓了缓神,甚至脸上还扬起了笑容,“我说,我
想结婚了。”
其实,许栀这些话说出来,还是有赌的成分了。
她不敢奢望他说要娶她,但至少想赌薄君寒在别人和她之间做选择,不舍得的是她,不让她结婚,要留着她。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或许真的会不顾一切。
可男人是谁,帝都首富薄家的太子爷,传闻里,冷血无情的上位者。
他可以拥有无数情人,但情人却不能独占他。
他的心不会遗留在任何女人的身上。
至少从她认识他开始。
“是么?那我就祝福许秘书了。什么时候有好消息了,别忘了给我这个上司送一份喜帖。”
听听,这就是他对着她所说出来的话。
许栀的心揪着一般的疼。
“好。”
但明面上,她只是笑着应好。
薄君寒看着不远处,床上女人的笑容,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不悦的情绪。
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她想要结婚了,还敢应说要给他送喜帖。
怎么,当他薄君寒是死了?
薄君寒眼神更深。
可转念一想,不过是个床伴,没了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薄君寒恢复了一贯的冷情,骨节分明的长指理了理衣襟,他转身离开。
“碰”的一声,房门关上,他的身影消失在许栀面前。
许栀望着关上的房门,嘴角有着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