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地下。
如今她也有第二个选择了,却不知原来相处起来的时候,才知道以前总能令她沾沾自喜的追求者,不过也如此。
甚至比不上傅靳南的一根手指头,不知她以前是怎么瞎了眼觉得他比傅靳南好上不止一倍。
在她被傅家的人驱离出来的时候,这人还能不远千里的追她追到这里来。
当时段新宁还觉得感动,可现在感觉就跟吃了屎一样。
可她如今的境地,却不得不陪他周旋着。
纵使她心里再恨也没得法子,如今只有面前这个人,能带着重新回到宁西城。
只要回到了宁西城,她才有机会重新见到傅靳南,她不相信,这四年间傅靳南傅她的爱,能在这短短几个月里,说散就散了。
就算是真的,她绝不想让沈阮白捡了这个便宜,不能让他们好过。
想着,她舔了舔唇,从口袋中取出一颗胶囊,将其拆开把里面的
粉末尽数倒进了红酒中。
拿着勺子在里面搅拌了拌,微黄的粉末迅速地融化在宝石红的液体中。
这个人有睡前喝红酒的习惯,虽说他们胡家不如傅家,但在宁西城里面还算是有点地位的。
段新宁每次过去宁西城,总会被傅历城安排的人给驱逐出来,但如果她跟着这位进去呢?
作为胡。公。子的女人进去,难不成还能将她给轰出来?
就算傅历城敢,这位也定是也不肯饶休的,她不怕会大闹,她等的就是大闹的时候。
胡齐生这个人极其护短的,先前追了她许久她都吊着没答应。
如今正是刚刚得手她的时候,正是新鲜时期,段新宁羞羞答答地做足了暗示。
却不知他为何迟迟没与她上床,段新宁疑惑不少,后面才隐约地从别人那边得知。
胡齐生床上不太行,最近正到处找治疗吃药的方法。
段新宁既觉得恶心又鄙视,最近大概是治好些了,今晚迫不及待地过来找她想那个。
她咬咬牙,心里再不甘愿,也得忍了下来,毕竟现在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筹码。
段新宁起了点小心思,特意寻了助兴的药。
男女这方面,托傅靳南的宠爱,她并非是完全没头脑的。
床上让胡齐生在她身上,得到了新鲜得到了惊喜和乐趣,他才会对她继续着迷下去。
段新宁端着酒杯进去,胡齐生早已洗好了澡出来,二十五六的年纪,看着不胖不瘦,脱了衣服,那肥囊囊的肚腩简直不忍直视,身上的肌肉都是松松散散,一点都不紧实,脸倒是白,但长了不少的斑点,他五官平平,唯有一双眼睛还算好猫。
段新宁忍着厌恶将酒杯递过去,娇声软笑地依到他怀中,“齐生……”
“宝贝,今晚我们不睡那么早,来做点别的……”他一
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段新宁忍着厌恶,娇媚的眼对着他眨了眨,纤长的指勾划着他的胸膛,她将杯里的红酒饮了口,含口中。
在男人充满欲色的目光中将唇送上去,她主动地献出自己。
一晚上的折腾,终于换来了回到宁西城的机会,并且,回来的第二天,就在宴会上如愿地见到她想见的人。
段新宁穿着一身浅紫色抹胸礼服,这礼服胸口的交叉设计,极好地称托出了她胸型的丰满与漂亮。
往来说话的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放到她胸口上,而胡齐生更是骄傲于自己女人,有吸引别人目光的资本。
这便是他与傅靳南最不相同的地方,傅靳南绝不可能容忍她穿这样出现,并且还让别人明目张胆地看。
他将自己当作他的私有物,霸道的全部占有,段新宁以前私底下没少向周若若抱怨他的霸道。
现下对比起胡齐生来,段新宁方才知傅靳南的好。
当胡齐生看到了熟人直接走过去,完全无视他时,段新宁方觉得松了口气。
走到了边上不起眼的角落,脚上的鞋不是很合脚,她痛得要死,可身边的那人却完全没发觉。
段新宁满心的怨念,一抬眸,那个让她念念不舍又恨又爱的男人,就这么挽着其他女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宛如一对壁人,刺得她眼睛疼。
……
沈阮这已经是第三次陪同傅靳南出席宴会了,鉴于不多,但每次同他来这种场合,总会出点事情的先例在。
她下意识会警惕,怕再发生什么意外来,还好今天平平顺顺,没发生什么。
她陪在傅靳南身边,算是第一次正式的以傅太太的身份,与傅靳南出现在公众视野。
来之前傅靳南曾握着她的手问,“沈阮你会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