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会选择无视掉。
然而一些未发生的事件,她们却通常能在脑海中展开,一百八十个篇幅的联想。
怎么办?沈阮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叶倾整个人都烦得很,取过来一块抱枕,往脸上一捂,哀哀道,“你说吧,要让我把孩子送给秦怀吾,然后跟他吵烦了一拍两散。 ”
“到时候我怎么可能舍得孩子?”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那到时候万一跟秦怀吾闹崩了,她又舍不得孩子,又不能自己带。
那要怎么办?委屈求全的为孩子过日子?
不!不!她拒绝!那简直比噩梦还让人觉得可怕。
要这样的让她去渡过一生,还不如就
此叫她去死算了。
沈阮静静地听着她讲,不说话,叶倾继续倾吐着她心中的担忧与烦恼,以及那些无措。
她对秦怀吾说考虑考虑,然后冷静了一晚上,冷静出了这些问题,仔细地理了理。
发现每一个都现实得让她惊心害怕。
虽然都是未发生的事情,但若跟他在一起了,现下她所想的这些这些,将有可能都成为事实,那到时候该也怎么办?
当下可以说是幻想,想太多,等它成真了之后该怎么办?
她虽向往自由,但也不可能在这中关乎下半辈子的大事上做出走一步看一步的决定来。
毕竟要生这个孩子,或者要打掉这个孩子,都不是小事。
这是一条人命的事情,不是阿猫阿狗,不可能说要就要,说扔就扔。
她很认真,也很谨慎的在思考着这件事情,这关乎,或者说涉及到将改变她下半生的事情。
叶倾向往自由,如今却似飞行的鸟儿,偶落地休息的间隙,生生的被扣留在这里了。
虽然其中也有自己作得孽的缘故在,但这感觉怎么也不可能说得上是美好的,她心的心还在飞翔,还不能落地,还安稳不下来。
以这样被迫的方式被留下,叶倾怎么也不可能好受。
现下她开始后悔了,都怪当初太轻慢,太嚣张,一时不注意就中了标。
哪知当时抱着的侥幸心理,现下全成了嘲笑自己的铁证。
她如今既不忍心打掉孩子,也不想生下来,也不想和秦怀吾结婚,更犹豫两人要继续在一起还是分开。
如果她的父亲大人此刻在这,恐怕是要一铁板拍到她头上来了,再骂一声,“理不清的混账东西!不懂得半点责任!”
叶倾放下了捂着脸的枕头,叹了声,“阮阮你看啊,我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在这呢,你和傅靳南
千万得给我注意了,万一你要是这这样……”
沈阮眼神微微移,“你放心……我不会的。”
叶倾像是想到什么,歪头看过来,抬手拍额道,“也不对,你和那家伙的结婚证还没过期呢。”
要是傅靳南在这听到这话,铁定要气死了。
老婆有个时刻唱衰他们婚姻的闺密,是什么心情?
远在k办公室的傅靳南,无端地又打了两个喷嚏,眼眸中带着一层水光,抽过来纸巾在鼻下压了压,自言自语地道,“谁在背后骂我?”
说了这么多,但最终的她的目的,也不是要让沈阮为她解决问题。
叶倾只是想倾吐出来,缓解缓解心中的慌张苦闷,她又不好跟其他人讲这些。
一是没再有谁像沈阮与她这般好,什么事情都能和她说,二是,在这座城她也没有可以说这件事的人。
若给家里人知道了,必是一场地震,她的老爹二话不说,绝对会为她做主,要么打掉要么直接发话,替她答应秦怀吾的求婚。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所以她不能往家里那边说。
而秦怀吾,秦怀吾……
如果她同秦怀吾讲这些担忧这些话,现下那正一腔满脑热切情绪的男人,估计面对这些问题时。
不论她有多少不安,他必定会立誓或者各种哄,直到将她给哄踏实了,服服帖帖的。
什么不安心,什么慌乱,挨个的给你踩稳保证踏实了。
叶倾心里有数,她知自己很有可能不是秦怀吾的对手,会被他各种劝解的给说服了。
然而这些都是暂时蒙蔽现实的借口,总有一天,现下的安慰和敷衍,最后都会成为引爆一切的导火索。
叶倾不希望最后是那样的结果,她也在极力地想着回避这事实。
面对她说了这么多,沈阮在想自己能给她什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