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楚景渊一只大掌死死禁锢着细腕。
不似昔日的温情,有的只是暴虐。
苏箩嫣噙着泪水低声抽吸,楚景渊不闻其声,自顾自的满足自己倾泻而出的迷/欲。
……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饕餮餍足,苏箩嫣无力的瘫软在榻上,任着夜风倒灌入房内寒彻她的雪肌。
楚景渊穿好衣物,抬手替苏箩嫣搭上被寝,“今夜你便宿在此处,本王去书房。”
“王爷可消气了。”苏箩嫣不顾身下的苦痛,想起身挽留住楚景渊。
消气?她是觉得这种方式可以让他消气!楚景渊抽回衣袖,依旧一副寒气凛人的孤高,“本王便是这般容易满足吗?你不是想替本王纳妾吗?明夜此时,我要她以平妻的身份出现在若安轩里,若是迟了一刻,苏季许的尸首便会出现在你的东跨院里。”
苏箩嫣迟疑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我这便去安排。”
忍着心尖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楚景渊无奈苦笑,只要她说一句不再为他纳妾,他便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可她偏是为了苏季许情愿将他推出去,“苏箩嫣,本王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未等到苏箩嫣回答,楚景渊便已负气离开房间,苏箩嫣看着那道清冷的背影,喃喃低语,“王爷是箩嫣的夫君。”
翌日,苏箩嫣便将秦时月以平妻的身份迎进淮王府,只待到夜时便将她送入了若安轩内,她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按照楚景渊的意思,心里想着哄他开心了便不再为难自己的弟弟。
苏箩嫣看着满府红绸,心中苦涩,那日她入府时只有一台轿子,一夜春宵之后,楚景渊便赏了她一个淮王妃的身份,其实现在想来,她从未真正的嫁入淮王府。
卫凌听着书房外喜锣喧天,心中实在不解,“王爷,你明明已经准备今夜救下苏季许,为何还要瞒着王妃,甚至要娶那秦府之女为平妻。”
楚景渊不语,他并非是还在生苏箩嫣的气,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苏箩嫣心中的地位,他想知道苏箩嫣是否会后悔将他亲手推给她人。
“王爷,你不说,我便要去说了。”卫凌实在看不得两人相互伤害。
楚景渊给了卫凌一记冷眼,“你最好别多嘴,本王的事本王自己会处理好。”
见楚景渊这样说,卫凌只好识趣的闭嘴。
苏箩嫣在门外便听见楚景渊训斥着卫凌,虽不知为何事,可她心中还是忐忑起来。
“王爷,我炖了碗鸡汤,替你补补身子。”苏箩嫣踏入房内,打破了楚景渊与卫凌胶着的氛围。
一个时辰前,苏箩嫣听膳房的人说楚景渊已几日未进饭食,心里念着他伤势未愈,便急忙炖了一碗鸡汤送来。
楚景渊不语,苏箩嫣上前将碗羹放在他的右手侧。
“王爷,秦妹妹已经接入王府内,晚时便送去若安轩。”苏箩嫣不敢直接提及苏季许,便想着借秦时月的名头旁敲侧击的探探楚景渊的意思。
“放在这出去。”楚景渊心头浮起一丝烦躁,脸色突然冷冽,厉声的对苏箩嫣说道。
原本苏箩嫣送来鸡汤,楚景渊是打心底生出了几许欢喜,可她转言又道秦时月之事,便让他误以为苏箩嫣送来鸡汤只是为了苏季许故意在讨他欢心而已。
苏箩嫣被楚景渊突如其来的怒火一吓,鸡汤陡然间撒出,浇在白皙的手腕上。
见着苏箩嫣被烫伤,楚景渊眼中流露出疼惜之色,可只一瞬便压了下去,“还不走?”
苏箩嫣捂着烫红的伤处,小步的退出书房,心中落寞凄楚,几日前的山盟海誓言犹在耳,可现在看来更像是阵阵讥笑入耳分外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