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漠,他抬手捏住苏箩嫣的下颌,嘴角挂着冷笑,声音异常嘶哑,“休书想都别想,这辈子你生是淮王府的人,死是淮王府的鬼。”哪怕是将她困在身边,也绝不放手,这个念头在楚景渊心底疯狂生长。
苏箩嫣抬眼对上楚景渊的双眸,心如死灰,“王爷这是何苦呢!”
“何苦?苏箩嫣,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本王。”楚景渊甩开苏箩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东跨院,梳妆台上还摆着楚景渊替苏箩嫣买来的胭脂水粉,鲜亮的晃眼刺目。
“王妃,地上凉,你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莫再糟践了。”红袖哭着去扶苏箩嫣,心里自责自己未将那份地契藏好。
“红袖,我该怎么办。”苏箩嫣感觉她这辈子会困死在这王府的高墙之中。
“会有办法的王妃,会有办法的。”红袖扶着苏箩嫣坐在榻上,心中凄然惆怅,还能有什么办法,她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