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满门抄斩,谢延的独女不是不见踪迹了吗?”
“若是哪一日谢宜然回到京都,最后还得是谢家女得淮王心。”
苏箩嫣将这些话听在心里,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今日放榜,长街聚集了许多读书之人,这些书生偏爱舞文弄墨,乱议朝政,好像只有这般才能显示出他们的满腹文采,不屈权势。
“卫凌,把刚刚那些乱嚼舌根之人的舌头都给我拔了。”楚景渊自幼尚武,最是瞧不起这些只会动动嘴皮的书生,若非前方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怎会有他们坐在这大放厥词。
“王爷……”苏箩嫣觉得如此处罚实在太重,正想为他们求情,可再仔细想想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拦,所以苏箩嫣将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更何况苏箩嫣自然懂得楚景渊的心狠手辣,毕竟他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走到今天的权势滔天,自然是背负着许多为人所不知的阴暗。
楚景渊看出了苏箩嫣的心思,”你想为他们求情?”
见苏箩嫣不语,楚景渊开口道,“谣言若是得不到及时的制止便会如洪水泛滥,滔滔不绝。”
“那他们所说当真只是谣言吗?”苏箩嫣忍不住反问,明明都决定要离开,可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楚景渊是否如世人口中一般那样爱着谢宜然。
“我和宜然并非是你想得那样。”楚景渊解释的含糊其辞,苏箩嫣也没再追问,毕竟不管结果如何,她也不会再留在楚景渊身边。
经这么一闹,苏箩嫣也没什么心思买点心,于是随便挑了几样便匆匆上了马车。
等到了放榜的龙虎墙处,正好听见有人喊了句放榜了,突然间人群都向龙虎墙处涌去。
“王妃,你坐在马车里,我去替你看看。”卫凌道。
苏箩嫣虽想替弟弟亲眼看看,奈何人群攒动拥挤,实在没有她能落脚的地。
“好。”
马车里,苏箩嫣将手中的帕子攥了又攥,汗不由的往外冒,仿佛是等了许久许久,卫凌才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如何?”苏箩嫣迫不及待的问道。
“中了状元。”卫凌说的一脸骄傲,好似考中状元的人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