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管家握着匕首,一脸凶神恶煞地冲向宋娇娇,却被宋浩一脚踹飞。
嘭!
连带着匕首一起,宋浩将他狠狠踹飞出去,“敢动我们宋家的人,找死吗?”
宋浩侧过身子,牢牢挡在宋娇娇面前,张新祈忙跑过去,将匕首捡起来。
“就是就是,我们这么多人在呢,你还想杀娇娇姐,脑子里装屎了吧!”
张新祈将匕首甩飞出去,又死死摁住他,朝许臣宴看去,“许先生,报警吧。”
许臣宴脸上浮起一抹伤心,没想到害他女儿的人,竟然真的是许管家。
他朝前走了一步,黯然神伤,“我还有些事情,想要再问问他。”
许臣宴停在许管家面前,喃喃道,“……你刚刚说,宋二小姐不止一次坏了你的计划,是什么意思?”
许管家将头偏到了一边,不打算开口。
许臣宴便道,“如果你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我可以不迁怒,你在国外留学的儿子,仍旧继续出钱资助他!”
这句话属实是说到了许管家的心尖上,他这才满脸不甘心地开口道。
“还有几天前,宴会上的那枚炸弹,那炸弹是我交给胡昌达,让胡昌达放进许灵儿背包的。”
“为什么?”许臣宴一脸激动,“盛少与你有仇?”
盛昱同样帮忙,帮他找到了他的女儿,所以许臣宴对盛昱,同样有感激之情。
“没仇,但是如果伤了他,盛家就会找你的麻烦,而你为了躲避盛家,就一定会带着妻子女儿,逃出国的!”
到时候,这处别院,就又会交给他打理!
而他和家人,也就又能住进这间别院里了!
“嚯?”张新祈震惊了。
“敢情还是为了这处别院?”
他啧啧咂舌,“不就是为了个房子吗?许先生连你孩子出国的钱,都愿意出,又怎么会不安排好你们的住所。”
许臣宴点了点头,百思不得其解,“是啊,我明明也在城郊,为你们一家买了别墅,许管家,你为什么非要住这别院不可?”
“城郊的别墅?”许管家呸了一声,一脸嫌弃。
“凭什么你们住这么好的房子,而我们一家,却只能住城郊的别墅?!”
“而且,从你父亲那代起,你们就搬去了京都,这云城的别院,我们都住了那么多年,凭什么你们又突然回来……”
“我不甘心,所以我要把我的房子夺回来!”
他在这别院里住了将近二十年,和这所别院,早就有感情了。
闻言,许臣宴瞪着眼睛,一副气极的模样。
张新祈更是离许管家远远的,害怕地抖了抖身子。
“丧心病狂,真是丧心病狂啊!”
“人家付钱让你看着这处别院,你倒好,竟然看着看着,就想占为己有。”
“啧啧啧,贪心成这样的,我还第一次见。”
许臣宴长叹口气,也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
“你们好好看住他。”他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佣人,将许管家钳制住。
这时,宋娇娇站出来,询问许管家。
“这蛊虫,你是从哪里买来的?还有,胡昌达为什么愿意帮你?”
这蛊虫虽是情蛊,能让子母蛊的宿主彼此产生爱意,但是服下蛊虫,对人体的伤害,却也是极大的。
尤其是子母蛊,寄宿在两个本就没有感情的人身上,它们的毒性,将会被发挥到极致。
许灵儿仅仅只是服下子蛊,就经常犯心绞痛、梦魇……
那胡昌达呢?
他也不会比许灵儿好到哪里去!
许管家仰起头,满脸凶狠地瞪着宋娇娇,愤恨道。
“一个医生卖给我的,至于他叫什么,是哪里的医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胡昌达会帮我,则是因为许灵儿一次外出,意外碰到了他,许灵儿将不喜欢的苹果,拿给他吃,他便以为许灵儿喜欢他,所以主动在许家门口蹲守……”
这才给了许管家可趁之机。
他只需骗骗胡昌达,胡昌达便心甘情愿的,吃下了那只母蛊。
事情原本进行得十分顺利,许灵儿也爱上胡昌达了!
可惜,胡昌达好赌成性,经常骗走许灵儿的东西,否则——
这许家以后都会是他的!
想到这里,许管家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个蠢货!”
他对着胡昌达怒骂道。
众人,“……”
没有最癫,只有更癫。
他们本来以为,许管家已经够丧心病狂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个胡昌达!
许灵儿给他一个苹果,就是喜欢他?!
天呐,自恋是种病,胡昌达真该去医院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