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思乱想,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我只要穗穗。”
她气闹的想要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去寻穗穗。
裴司景住她的细腕,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嘲热讽。
“姜时宜,我不喜欢娇柔做作的女人,有什么目的就直说,是要钱,要名,还是重新想要裴夫人这个位置?”
他垂眸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寒意。
那清冷的有些薄凉的眼神,和她记忆里的眼神重合在一起,孤傲高冷,没有任何温度。
“裴司景,你太自以为是了,我说了,我只要穗穗。”
“呵。”
男人喉咙涌动,发出一声冷笑。
“如果没有目的,不想让我见到穗穗,为什么不继续躲着我,而是要带着穗穗回来?”
他黑眸微眯,沉声反问道。
姜时宜抿了抿唇,道:“我外婆生病了,我回来照顾她。”
“姜时宜,你的谎言太卑劣。”
“外婆生病,你可以不带穗穗回来,陆双双不是一直在国外帮你照顾她吗?”
“你,你怎么知道?”
姜时宜惊讶的睁大眸子,心里忍不住的震惊。
她还是小瞧了裴司景。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裴司景就已经调查到了她在国外
的生活。
瞧着她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眸子,亮亮的唇微勾。
“你既然带着穗穗回来,就不会没想过我能找到你们。”
“姜时宜,你心里根本没有放下我。”
裴司景握着她细腕的手微微收紧,轻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柔嫩的红唇。
她死命挣扎,但是裴司景的身体那样坚硬,炙热的抵着她。
他扣住她的下巴,黑眸盯着她,紧紧的和她深吻在一起。
时隔四年。
他却没有对她的身体产生任何陌生。
依旧契合的完美,轻而易举的就勾起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欲念。
“啪!”
一个耳光用力地甩在了裴司景的面上。
裴司景停了下来,离开她的唇,垂眸注视着她那双染着怒火,水盈盈的眸子,微微气喘着,绯红的脸上带着又羞又怒的神色。
她的衣服被拉下了几分,露出纤薄圆润的肩头,黑色秀发披散在肩后,整个人多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让人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细声安慰。
姜时宜将自己的衣服拉了上去,晶莹的眸子瞪着男人,咬牙怒声道:“裴司景,你混蛋。”
“学会打人了?”
他唇边浮起一一丝淡的让人难以发现的笑意,黑眸里染着不为人
知的情绪。
“胆子果然变大了。”
“都是做过的事情,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吗?”
姜时宜瞬间满脸绯红,一直红到发根,美丽的眸子因为他说出的话染上几分怒色,多出几分美人动怒的风情。
她变得更成熟美丽了。
“裴司景,你变了,变得无耻下流,不要脸!”
男人的心声和姜时宜的怒声在同一时间响起。
裴司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笑得时候眼尾微微上扬,眼皮薄,显得深沉又凌厉,偏偏眼神冷漠深邃,像是一双凉薄,但又天生缱绻的深情眼。
这双眼睛曾经迷乱姜时宜的心智。
可她此刻看着,只从里面看见无尽的冷漠。
这样的男人,爱不得。
“穗穗不会跟你走,以后她的抚养权归我。”
他淡漠的开口,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长腿随意的叠起,没一个动作都十分慵懒随意,却又透着矜贵。
“穗穗我必须带走,你想要穗穗的抚养权,我们法庭上见。”
姜时宜走过去,嘴角紧抿,眼神却无比坚定。
裴司景挑眉看她:“你觉得你能赢过我?”
姜时宜微微攥紧拳头,手心里出了许多汗。
她的确没有把握。
裴司景在京市的势力,无人敢得罪他。
她也没想到裴司景能这么快就发现她和穗穗回来。
她握了握拳头,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秦方雪,不会喜欢未来的老公有个女儿。”
裴司景面色微冷,嘴角紧绷,双眼紧紧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她不像你,心胸狭隘。”
他薄唇轻启,声音凉薄。
姜时宜眼睛里露出星星点点的讽刺。
是啊,她心胸狭隘。
在他心里面,秦方雪总是最好的。
“我不觉得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