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听着手机那头嘈杂的声音，车子向右一拐：“回家的路上。”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要告诉你。”苏豫泽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顾……昭昭他在刚开始去国的时候，整个人好像是生过一场大病。”
“生病？”沈煜非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攥紧，手背上面的青筋暴起：“她在去国的时候不是已经都怀孕了吗？生了一场什么大病？”
“不是，是生了孩子之后。”苏豫泽把刚刚从白筱欢那边听到的消息整理了一下：“那个时候的她好像连两个孩子都不认识了。”
沈煜非的车子
向右一拐，脚踩刹车直接停下：“什么病？”
苏豫泽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
“不知道你跟我说个屁？”沈煜非面色严肃，疾言厉色：“你说了半天不是废话？”
苏豫泽：“……”
沈煜非降下车窗，窗外的冷风吹进来，心里的燥热低了几分：“你是听白筱欢说的？”
“她提起昭昭在国的事情就觉得心疼，每每提起话题都总是说不完就结束了。”苏豫泽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之前每次问起的时候，她总是闭口不谈的，今天接了个白如风的电话，后来喝多了，就说了起来，我再问是什么病的时候她已经醉了。”
不是醉话。
而是真的。
要不然白筱欢不可能一边说着一边哭。
“煜哥，你在听吗？”
沈煜非“嗯”了一声，他伸手拿出烟，‘咔’的一声，打火机蓝色的光照着他的俊脸，目光晦暗不明：“还有什么？”
“她……她说……”
沈煜非抽了一口气，吐出白色的烟雾：“有屁就放。”
“她说昭昭傻，一门心思的栽在你的身上。”苏豫泽哪里敢说白筱欢说顾昭宜是吊在沈煜非这颗歪脖子树上的话：“不想让她重蹈覆辙，不想要再让她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