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开口，“说来听听。”
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补充说：“不过，那本杂志可不是我们公司出的。”
盛北延可不想自己被余清舒这么误会了。
余清舒轻笑出声，瞥了他一眼，“你真要听？”
盛北延微微挑眉，没有直接回答。
她开始列举：“第一，孩子气，你本质上，就是一个幼稚的人。”
他微微摇头，“那是以前的事。”
从前为了余清舒，他确实是做了很多意外之外的事情。
余清舒挑了挑眉，对盛北延的不认可不为所动。
接着她又说：“奢侈。”
盛北延反驳道：“我认为只要物有所值，花在该花之处，就不能算作奢侈。”
余清舒轻挑眉毛，刚想说些什么，盛北延就道：“我给你花的钱，都不算奢侈。”
余清舒：“……”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姑且算这个理由成立。
他鼓励她继续，“还有呢？”
余清舒咬牙说：“骨子里就透着坏！”
他好奇地追问：“举个例子？”
余清舒暗指刚刚的对话，觉得他已经够坏了。
她继续说道：“你不经我同意，就让我怀孕了。”
盛北延刚抿了一口茶，还未及咽下，就被余清舒的这句话惊得将水直接喷了出来，这一幕极不优雅。
他眯起眼睛，眼底却带着笑意，“你何时学会了这些黄色幽默？”
那天晚上，确实是两人都迷醉了。
只是盛北延可不承认，他揶揄地看着余清舒。
“其实是你主动扑上来的。”
余清舒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最后，盛北延还是投降了，他叹了一口气。
“我承认，都是我的问题。”
“算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余清舒一副大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