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拉开边台的抽屉,拿出了一个东西,随即走到了余清舒面前,拉过她的手,将东西放在了她的手中。
余清舒垂下睫羽,端详着老神父放在她手
心的那个东西。
是一串手链,串着一个个圆润的木头珠子。
“愿主保佑你。”老神父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来自遥远的远方,让人听不真切其中的情绪,只觉得平淡。
“我看得出,你和他之间有太多的纠缠连结,你们两个所要面临的劫难也实在太多……算了,你走吧。”
老神父顿了顿,没再看余清舒,而是背过了身低声喃喃道。
“伟大的主啊……为何要这样做呢?”
余清舒握紧了手中的木珠,看着老神父的背影,疑惑的话噎在了喉咙,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转身离开了隔间。
盛北延正坐在平日里教徒礼拜的椅子上,手上把玩着酒店的房卡,垂着睫羽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坐在那像是一幅画。
她刚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盛北延察觉到了不远处的视线,抬眸看去,见是余清舒,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声音很低沉,他的话在教堂里回荡,“要走了吗?”
余清舒走近他,点了点头,“嗯,我们走吧。”
她的话音刚落,盛北延便站了起来,木质香瞬间环萦了余清舒的周围,他不由分说地牵过了她的一只手,二人向教堂的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