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一点也不像是你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警官说着便将腰间别着的手铐拿出来,直接给他拷上,“走吧,正好省的去找你,跟我们走一趟。”
“不是的,这里面有误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威利急切的想要辩解。
警官不以为然,“每一个被我带走的人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
“但事实证
明,他们只是自以为有误会,实际上什么都清楚。”警官看了他一眼,拽着他离开了房间。
—
庄园。
盛幼怡从警局送完东西回来,便看到菲佣端着已经凉了的午饭从楼上轻叹着气走下来。
她走上前,瞥了一眼几乎没有被动过的饭菜,“妈咪还是没有吃吗?”
菲佣点了点头,“小姐,二夫人已经连着三天没吃什么东西了,再这么下去,会撑不住的。小姐,您还是去劝劝夫人吧。”
盛幼怡抿了抿唇,很想说她何尝没有劝过,可黛芙妮现在连她都不愿意见。
她将餐盘上的牛奶拿在手中,“我去看看她。”
话落,她便端着牛奶径自上楼。
黛芙妮跟盛立钧撕破脸后便从主卧搬了出来,住在了二楼的客人房里。盛幼怡敲了敲门,轻声的唤了一句:
“妈咪,我可以进来吗?”
黛芙妮微哑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进来吧。”
盛幼怡握住门把往下压,推开,走了进去,只见黛芙妮穿着一身睡衣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看着阳台外。
“妈咪,牛奶还是温的,你喝一点暖暖身子,好吗?”
黛芙妮转过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牛奶,并没有接过,神情有些木讷,哑着声音问:“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