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孩子一旦生下来,余清舒就是这个孩子的生母,到时候如果她用孩子当借口对你纠
缠不休——”
“她不会有这个机会。”战司濯冷漠无情道。
话音刚落,战司濯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顺叔打来的。
他没有接起,而是放下高脚杯,拿起西装外套起身对时嘉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时嘉佑答应,他就带着风蕲离开了包厢。
时嘉佑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两脚随意地搭在茶几上,突然说了一句:“希望吧。”
依偎在时嘉佑怀里的女郎听到这句有些不解,娇声问:“时爷,你刚才说希望什么?”
希望什么?
当然是希望真的如战司濯所想那样,余清舒生了孩子之后不会作妖纠缠。可,这个孩子一旦出生,他们真的还能断的一干二净么?
时嘉佑低头张嘴咬住她送过来的苹果,捏着她的下颌轻抬,随即把苹果送进她的嘴里,“你的老鸨没有教过你,不该问的事情别问,少点好奇心吗?”
随后他一把甩开女人,嫌恶的擦了擦自己的嘴,拿起外套起身迈步就要走。
女人一脸错愕,“时爷,我——”
但话还没说完,包厢门的一开一合,时嘉佑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