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城发现不对,松开鞭子将裹着浴巾的男人推倒,冲向林冬冬那边,把她紧紧护在怀里,帮林冬冬挡了一电棍。
看到慕靖城为了护林冬冬无暇还击,那些保安全围了过来,手拿电棍,对着慕靖城的背和头一阵又一阵的凶猛攻击。
裹着浴巾的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叫嚣道:“给我打,把他们往死里打!”
慕靖城已感觉不到身上的疼,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保护林冬冬,死也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林冬冬全身发抖,眼看慕靖城脸色越来越白,已经开始吐血,哭喊道:“靖城!靖城!不要打了!你们别打了!靖城!你不能有事……”
这时慕靖城带来的人终于也找到了这里,外面还响起来了警车的警鸣声。
看到有人来帮慕靖城,把那些保安全都掀翻在地,林冬冬浑身哆嗦的再也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
林冬冬一人惊恐地走在浓雾中,周围什么都看不清。
那个龌龊的院长突然在她前面出现,色眯眯地对她说:“你逃不掉的,看我不弄死你!”
林冬冬吓得慌忙转身,只见陆兮峰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陆兮峰手中拿着
把刀,阴狠地捅向她的肚子,“你为什么还活着,还不去死!”
林冬冬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猛然醒了过来睁开眼,摸了下肚子还好没事,发现只是场噩梦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感到浑身到处都疼,两只手腕还缠着纱布。
“你感觉怎么样?”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慕靖城忧心忡忡地来到她的病床前。
林冬冬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拽住他的手,看向他问:“你还好吗,受伤了没?”
慕靖城忍着背上的痛,说:“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就在你旁边的病房。”
林冬冬一听他说病房,不由有哆嗦了起来,声音发抖问:“这是哪里?我不要待在病房里,我想回家。”
“这里不是贤思安,是黄州正常的医院。”慕靖城回答她说,
“医生说你因为受了惊吓,动了胎气,不能长途奔波,最好在这里调养一周后再走动。”
“我,我们的孩子没事?”林冬冬想再次确定问。
“孩子没事。”慕靖城心疼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这些天你受苦了。婚礼那天我要一直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林冬冬想到被关在疯人院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不由
眼眶又红了,无意间看到慕靖城的后脑勺上有纱布。
“你的头也受伤了?”
慕靖城语气轻松地说:“小伤,没什么的。”
林冬冬紧紧拽着他的手,“那个疯人院太可怕!想要……想要对我不轨的男人就是那里院长,他不是人,他们都不是人……”
“没事了,那家疯人院已被查封。我把那个人渣院长的要害给踢废了,里面的保安护士也都被抓了。”慕靖城的声音极其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你安心的好好休息,放心地睡吧。”
林冬冬感到安稳了不少,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十分疲惫地闭上眼就睡着了。
慕靖城依然握着她的手,深情注视着她睡着的模样,将脸贴在她的手背上,心里说不出有多后怕。
他要再晚去几分钟,她就会被那个该死的院长糟蹋了。
陆兮峰这条毒蛇,竟对冬冬如此狠毒,他也绝不会轻饶!
……
陆家大宅的花园,田舒雅正在修剪亲手种的枣子树、石榴树。
陆兮峰朝她走了过来,喊道:“妈。”
田舒雅剪枝叶的动作没停,还是看着枣子树,说:“老二,你怎么来了?你爸今天不在家。”
“妈,我是来
找你的。”他看了下左右两边。
田舒雅马上明白过来,挥手让花园里的佣人都离开,才问:“有什么事?”
陆兮峰小声说:“慕靖城带人找去了那家疯人院,已把林冬冬救了出来。”
田舒雅手里的剪刀一抖,把一节好的枝丫给剪掉了。
“什么!他连那种地方都能找到?”
陆兮峰眼神阴鸷地说:“我们还是太低估他了。慕家的势力果然不容小视,他们不光在江城,到黄州后那边也有很硬的关系。那家疯人院已经被查封,好些人都被抓了。黄州那边的警方正在彻查这事。”
“林冬冬在里面没被整疯吗,回江城了?”田舒雅不关心黄州那边的事,只想知道林冬冬的情况。
陆兮峰摇头说:“慕靖城和林冬冬都还在黄州的医院里,据说他们都受了伤,具体什么情况被慕靖城封锁了,还查不到。”
田舒雅失望地看了眼陆兮峰,叹气说:“看来也不能指望你,我们家还是老五最聪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