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公司的股东,还有陆家旁系老一辈的亲戚们,不断致电陆仲衡,说是在为集团和公司担忧,其实就是看有没有趁机扳倒陆仲衡一家,在集团内部夺权的机会。
陆仲衡心知当初由他来继承陆氏集团也是意外和巧合,集团里的元老和亲戚对他是不服的。
他在担任陆氏集团董事长时没出过什么大乱子,又早早把大
儿子培养成了接班人,由稳重的老大接了他的班。
这样那些对他不服的人也没机会挑错反对他们。
可这次因为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竟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让他既恨老四不争气,又气林冬冬这个祸害,就是个扫帚星。
他刚和个老股东通完电话,就捂着心口,脸色发白地出虚汗。
田舒雅赶紧拿来水杯和药,帮他揉着心口,说:“老陆,快把药吃了。悦悦怎么还没回来,她要能暂时稳住林冬冬就好了。”
陆仲衡服下药,看外面天黑了,也没心思吃晚饭,说:“老大那边应该有对策了,只要事态不继续发展,明天会好起来的。”
这时陆兮悦从外面回来了,把衣领竖得老高,低着头,“爸妈,我不吃饭了,先回房。”
说着她只想赶紧上楼,装作生怕陆仲衡夫妻发现她脸上的伤。
“悦悦。”田舒雅叫住她,只觉她好奇怪。
明知他们在专门等她回来,她却一回来就要避开他们。
“妈,我没见到冬冬姐。”她侧着身子,不让陆仲衡夫妻看到她的正面,边说边往楼梯口走。
田舒雅感到不对劲,上前拦住她,说:“你没见到林冬冬就算了,把脸遮着干什么,这一天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