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以后还能不能趁虚而入了。
心中这么想着，张秘书才缓和了情绪，说道：“好的，纪总
。”
她一板一眼地将工作汇报给纪九衍，纪九衍沉默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叶夭夭没水喝了，也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抱枕上的流苏，神情看起来漫不经心。
等汇报完毕后，张秘书才舒了口气，最后总结道：“感和科技在报价上虽然偏低，但是交流过程中对方毫不让步，合作意愿较低，而另一边秦禾集团还有意向和我们继续拉扯下去，有进一步压低的可能性。”
纪九衍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搭在另一只手背上，时有时无地擦过那只手的手腕，似是无意识的动作，但紧随着，他竟然抬眸望向了叶夭夭：“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一家？”
张秘书闻言，瞬间抬起头来，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纪九衍，再看向叶夭夭。
——谁不知道公司里的纪九衍作风一向果断和狠绝，哪里有这么和气地询问过别人的意见？而且还是问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人！
叶夭夭也愣了愣，她抬起眸子，反手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纪九衍轻描淡写地“嗯哼”一声。
叶夭夭张了张嘴，然后失笑一声：“怎么回事啊……我说的，你敢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