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锁心底冷笑,这就耐不住性子打听了?
他又不是真蠢,再者他看出吴建业和陆诗诗这对母子的关系不好,乐意将这个危险摆在明面上,但是并不表示自己是蠢。
他低头再次抬起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的表情,“都了解把,我和社会、胜利的关系都不错,从小一起长大的,姥爷也很疼我。”
吴建业目光一亮,行,依照越家那种重义气的家教,他和大锁交朋友就不亏。
他目光热烈了很多,“我从小就喜欢越家,只是我家和越家有矛盾,我希望咱们这代能是好朋友,不知道你能不能把社会和胜利两兄弟喊出来,咱们一起玩,争取化干戈为玉帛。”
大锁狐疑,“不会给你后妈当说客把?”
吴建业立刻反驳,“当然不会!我对我后妈也不喜欢,咱们这代人应该交咱们这代人的朋友。”
大锁心下冷笑,瞧,这就是没吃过苦的。
胜利和社会刚到南亚岛是什么表现,他现在还历历在目,本来胜利和社会也应该是帝都公子哥,虽然现在也不差。
哪怕陆诗诗拎不清,但越叔叔肯定是个好父亲。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吴家、陆家害了。
吴建业凭什么要求原谅?!
好啊,玩死你。
大锁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