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的国家恢复了联合国的合法性,证明了我国发展的强盛,我们国家屈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所以杨校长才会庆祝,给你们放假。”
她才不管孩子们到底懂不懂,哪怕不理解,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也是可以的。
胜利,“这个合法性很重要吗?”
萧念念点头,“我们抗战,打米,死了很多很多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外面那些国家因此才不敢欺负我们,但会从一些小事上不承认我们的话语权,现在,我们国家的话语权回来了。这是每个华人都应该庆祝的时刻,你们不是也听到部队放炮了吗?”
社会点头,“我们还以为又要打仗了。”
萧念念摇头,与有荣焉道:“这是庆祝的一种方式,有你们爸爸这样的英雄在,我们才能听到这样的炮声,哪怕再过几十年,我们都应该自豪。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爸爸平时让你们多照顾那些烈士遗孤的原因。”
建设喜欢当老大,喜欢有话语权,学习还好,从不主动欺负人,在同龄人中人缘很好,不主动欺负人,所有很多小孩都喜欢和他玩。
包括几个烈士遗孤的小孩。
自强跟着重重点头,“妈妈,这几天故事听完了,你晚上能给我们讲讲抗战的事情吗?”
建设跟着目光一亮,“是啊,妈妈,社会和胜利有时候也说他们也爷爷讲的事,可含含糊糊的说不明白。”
语气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萧念念没意见,孩子们乐意听,她也乐意回顾回顾。
她收好思绪,摆手,“行了,你们出去玩把,看看外面的烟花,别跑远就在门口啊,一会回来帮忙擀皮。”
孩子们乌泱泱出去了,萧念念环顾着富有年代感的家里摆设,失神片刻后继续忙活手头的工作。
与其同时,顾父满脸疲惫的从南亚岛火车站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