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浠的美眸闪烁着,清纯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认真的表情。
“你说真的?”时井孝扬了扬眉,兴奋的问。
“嗯,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赵氏集团。”
夏浠有些烦恼,赵氏集团是外公花了几十年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打下来的天下。
她要是就这么轻易的把公司卖了,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
但是不卖公司,把公司搬迁到别处,似乎也有点不太现实。
毕竟,有那么多的员工,他们的家都在江城,不可能跟着她到处跑。
夏浠要为那么多的员工负责,为他们着想。
所以,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理公司的事。
——
周瀚文的效率极快,不出二十分钟,就已经出现在了夏浠家的别墅内。
见到薄晏庭时,周瀚文整个人都是傻的。
他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好几秒,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穿着蓝色条纹病号服,脚踩着拖鞋,头发凌乱的男子竟然是自家总裁。
总裁怎么会这么狼狈?
秘书小姐不是说,总裁出差去了吗?
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连他都骗!
周瀚文接到时井孝的电话时,来的匆忙,就没有给薄晏庭带备用衣服。
时井孝只说了让
他来接人,并没有交代其他。
周瀚文皱了皱眉头,赶紧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想要披在薄晏庭的身上。
但是,他的手臂却不敢朝着薄晏庭的肩膀伸过去。
薄晏庭有洁癖,估计不会要穿他的衣服。
“薄总,您……您冷不冷?”周瀚文目光诡异的盯着薄晏庭,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少废话,赶紧走。”
“哦,好!”
周瀚文静悄悄的跟在薄晏庭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夏小姐家里为什么只有薄总一人?
夏小姐去哪里了?
还有……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少,他人呢?
看薄总的脸色黑的像是碳一样,肯定没什么好事发生。
周瀚文在薄晏庭身边呆了很多年了,太清楚薄晏庭的喜怒哀乐了。
上车后,周瀚文赶紧打开了暖气,并且开到最足。
他可不能让自己的金主爸爸冻死在车上!
“薄总,我们现在是去?”
启动车子后,周瀚文并没有立马开车,而是从后视镜中打量着薄晏庭的脸色。
见薄晏庭的脸色不是很好,周瀚文想送薄晏庭去医院。
但是薄晏庭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自作主张。
“回家。”坐在后排的男人神情淡漠,
缓缓地闭上了墨眸。
薄晏庭想要冷静一会儿,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从医院出来后,一直到在夏浠家听到时井孝说的那句话,薄晏庭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脑海中思绪万千,就像是要炸了一样!
夏浠怀孕了,可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是他的!
怪不得,她费尽心思的在他面前演了一出好戏。
一会儿说孩子是他的,一会儿又说,孩子不是他的。
夏浠啊夏浠,你真是够狠的!
竟然能拿着这种事开玩笑。
薄晏庭靠在椅背上,头疼扶额,阴沉的俊脸比窗外的夜色更深。
“泰安医院的祁院长今天亲自来薄氏财团拜访过您。”
“您还是决定撤资吗?”
周瀚文手握方向盘,神情专注的开着车,特地放慢了车速,一本正经的问。
“撤。”
薄晏庭的回答很简单,就只有冷冰冰的一个字。
周瀚文皱了下眉,刚想回答,却被薄晏庭抢先一步。
“等下,你去找祁蔚然,只要他能拿出夏浠的孕检报告,我就不撤资了。”
薄晏庭思忖了会儿,决定再给祁蔚然一次机会。
毕竟,祁家和薄家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些年,祁蔚然一直对薄家忠心耿
耿的。
只是,他生个了个不孝子而已!
“夏小姐的孕检报告?”
周瀚文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夏小姐不是流产了吗?
难道又怀孕了?
补脑完毕以后,周瀚文惊讶的瞪大了眸子,觉得自家总裁真不是人啊!
让一个才刚刚流产一个月左右的女人又怀了孕!
这……种马也不过如此了吧。
“嗯。”
“你告诫他,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